隔天。
基本上無名夜總會也已經莫過於了再開張的必要,因為員工走的七七八八,客流量也少的可憐。
不過半個月而已,無名就從繁盛到了無人問津。拿金錢砸人,對方下了決心,拿錢和她玩。
錢麼,左盼是玩不過的。重金之下,不去的,好像沒有。
就連她一個保全,都被對方給弄去了。
深秋的季節,涼風瑟瑟。
左盼呆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隔著一條護城河看向對麵,門庭若市,今日開張。
五分鍾後,她已經下樓。給自己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她化妝的技術非常好,改頭換麵都不為過,通過這雙手,讓自己的臉變得似是而非,迷惑對方的眼睛。
樓的那一麵是停車場以及大馬路,這一邊是護城河和一條寬寬的馬路。
護城河很寬,中間有一座橋。
在以前說這是情人橋,拱形,倒也有些浪漫的樣子。
她走過去需要好幾分鍾的時間,一般高逼格的夜總會,是有門檻的。
這個情人夜總會也不例外,開張第一天,就需要會員和入門價格。
左盼很不願意交,但是要深入敵方內部,就必須交。
名字:rose,交了人民幣五萬,最低最低門檻。
辦好一張卡進去,今天所有的酒水都是免費的。工作人員,好幾個都是熟悉的。
如果不是這個裝修風格和她的很不一樣,她會以為自己進的是自己的無名。
在吧台點了一杯飲料,腸胃不好,再加上前些天醉酒那場事故,她已經不想喝酒了。
半個小時後。
夜總會正是進入到高朝,跳舞表演,其實那些招數左盼都已經玩爛了,她的夜總會有。
但站在消費者的角度,還是看了又看。
或許是太過認真,沒有注意到旁邊來客人,對方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碰到了她的胳膊,讓她手裏的飲料嗖的一下潑了。
“抱歉抱歉。”
她皺眉,抬頭,看到的是淩錦風,飲料隻是打濕了她的裙子而已,沒有什麼大礙,她搖頭。
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朝她射了過來,淩錦風在說話,她的目光已經跳躍他去看向那個男人。
一身休閑的裝扮,邪邪的靠在那裏,身上沒有任何裝飾物,手裏也沒有任何東西,卻已經光芒四射。
一共快有二十來天沒有見到他了……二十天。
“小姐,你在看……”淩錦風試探的開口。
左盼收回視線,看著他。淩錦風沒有認出她來,看來這個妝化的不錯。
“沒什麼。”既然她已經不是左盼又不是花弄影,那就變一個聲音,變聲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和淩小希一樣,她其實也可以靠嗓子吃飯。
淩錦風又開口,“要不要去洗手間處理一下,這家夜總會應該也有衣服給你提供。”
左盼一凜,“你認識這兒的老板?”
淩錦風笑的滴水不漏,“不認識,隻是猜測。”
是麼。左盼不是傻子,這個笑容,很有意思。
這是淩錦風身後的男人扒開了淩錦風,往過一靠,單臂一伸,把左盼摟到了懷裏,“走,本少爺帶你去換衣服如何?”
隔著這麼近的距離,他身上的味道,層層滲透,侵入到了左盼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