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禦從辦公桌上站起來,命令秘書倒一杯咖啡進來,他走到窗子邊上。
看著外麵的天空,“說說看。”
淩小希對於左盼小時候的時候基本上也知道點什麼,便把知道的說了。
末了又道,“我和左盼不一樣,我沒有經曆過什麼大風大浪,我可能脆弱,但是我直來直往,不會去偽裝。左盼就必須要偽裝者生活,否則,給她的永遠都是鞭子。遲公子,生而為人,還是要善良點,你若是不心疼我心疼。”
遲禦沒有吭聲。
“左盼很幹脆,愛就是愛。你給他一點好,她能給你兩分。所以,你就算是在玩弄,麻煩你也……友善一些,因為她會認。”
遲禦依然沉默,何以見得他就是在玩弄。左盼的童年確實……很差啊。
他沒有查過她,但是知道一些。有些細節,還是淩小希告訴。
比如說,孫眉的拋棄。
比如說,武迎月和左良的關係。
又比如,左盼對墨一臨的感情。
收起手機,長長的歎口氣。他的左盼受苦了。
……
在左盼離酒店還有十分鍾的路程時,和人來了一個小小的摩擦。
當然,還是對方故意。隻不過對方沒有想要找她麻煩,但是,也不是善茬。
“左小姐。”
來人穿著皮草,這從頭到腳都是一副貴婦的樣子,很華貴。
她的一貫作風,林媚。
左盼的臉不方便站在大街上,於是兩人就一起去了附近的咖啡店。
林媚這種人也是在職場上過慣了,有著壓迫人的習慣。她這一生沒有結婚,也沒有子女,唯一的愛好就是換男朋友,一個又一個的換。
長相不差,再加上社會閱曆足夠,總有20歲到40來歲的男人前赴後繼的往上湧。
她有錢。可能某方麵技術也不會差。
“我和你也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能說的隻有男人,左良還有遲禦。”林媚點燃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又問,“我可以抽麼?”
左盼想說可以,但是她的肚子已經有了孩子,為了下一代著想,“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您能夠掐滅。”
林媚沒有說什麼,把煙頭摁向了煙灰缸,隻吸了一口煙,丟進垃圾桶。
“閣下想跟我聊什麼?我奉陪。”
“那就先說說遲禦吧,這個小子一直有好感,雖然我比他大十歲,但是我不介意。畢竟我沒有想和他結婚,也沒有想和他談男女朋友,無非就是對他有興趣,你覺得呢?”
左盼明白了,這意思就是想和遲禦來個露水鴛鴦,換句話說就是打…炮。
這放在其他男人身上應該是美夢,求之不得。
但是遲禦……
“不好意思我不同意,因為他是我的人,在他的身上蓋上我左盼的名字,我就不想別的女人去沾染他。”左盼的態度很強硬,停了一秒又開口,“不如我們聊聊另外一個人,遲禦,您……沒戲。”
說得如此斬釘截鐵,林媚審視著左盼的臉,“上回米老爺子生日宴會,我也在現場。遲禦有沒有告訴你米老爺子的東西是誰偷的?”
遲禦沒有提,從那個時候到現在差不多快一個月了,他隻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