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男人?
遲禦把打火機放在手裏,把玩著一下一下的轉著,看著左盼沒有一丁點的表情。
“是麼?”
兩個字說的很輕,卻帶著十足的輕蔑。左盼的拘摟著,喘著粗氣,兩腿緊緊的並在一起,看著遲禦,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分布著被情欲所帶起來的暗色,然而在這個案子裏還有她被洇滅不掉的冷豔。
胸口起伏得很快,她感覺她的頭顱就快要跌下去了。
人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做一些自己不願意的事情,可能情有可原,因為是被藥物所控製。
可如果在自己大腦清楚的情況下,被藥物所驅使著,不得不做一些很難看羞恥的舉動,這不僅是對身體的折磨,還是對心裏的災難。
她不能不能那麼做,絕對不能。
遲禦冰涼的手伸過來過來落在她的肩膀上,微微往下一帶,就把她的浴袍往下拽到了胳膊肘處。
那一次的香肩都在外麵,上麵氤氳著迷離的粉色,甚是勾人。
如蝶的手骨和鎖骨下麵若隱若現的溝,因為,身體裏的悸動而讓皮膚變了顏色,遲禦的手落在肩頭的空白處,那一片涼涼潤潤,肌膚的相碰,格外的舒服。
身體比左盼先做了一個反應,朝他的掌心靠近,這個動作一做,遲禦低低的笑了出來,沒有愉悅之感,隻有意料之中的輕嗤。
左盼回神,身體往這邊靠。
想離遲禦遠一點,幾秒鍾之後,她起身,她想,再怎麼難看,再怎麼難受,她也呆在自己的房間,不讓別人窺視。
可她起來時,遲禦順勢的拽住了她的衣服,於是浴袍從她的身上自然滑落。
就那麼一瞬間,她的身體就暴露在外,全身上下隻有內衣內褲。
她嗖的回頭。
遲禦用一根手指挑起浴袍,在她的麵前,慢慢的丟到了地上,同時眼神也一點一點的眯起,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隨便的東西。
“左盼,你是離不開男人的。”他說,看著她的眼睛說。
左盼咬著後槽牙,“那你也是離不開女人的,不是麼?沒有女人哪有你!”
轉身上樓。
“我好像沒有說過讓你離開。”他的眼神幽涼而犀利,聲音薄冷而不留情麵。
左盼頭都沒有回,“我好像也不需要必須留在這裏。”
“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會很快讓墨一臨身敗名裂。”
左盼步子一停……他讓墨一臨身敗名裂,說真的,左盼並不關心,關她什麼事情。
墨一臨無論是勢力還是背景,都遠遠不如遲禦,可是他也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民。
他也有他的策略和手段,對付人他也有他的一套。
可是現在這種局勢,現在這個局麵,如果說左盼不回頭,這場戲到底要怎麼往下演,無疾而終嗎?
那她之前做了那麼些反應,都成了畫蛇添足。
戲要做好,要做全,從頭到尾,前呼後應。
所以她停下了,所以她回頭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遲禦動動手指,對於左盼的這個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卻又在他的接受能力之外。
過了兩秒他才說話,在這兩秒當中,誰也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是什麼樣的。
“我不是說了,我喜歡拿捏別人的軟肋,你覺得墨一臨的軟肋是什麼?”
這麼一問左盼反而迷糊了,墨一臨的軟肋是什麼,她還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