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很意外,對方會這麼講。她需要給那個歌手,道什麼歉?

“你請我去給她道歉?”

“是的,不好意思,這個不情之請。如果左小姐肯陪我走這一趟,我願意把今天晚上西子的出場費轉給您。”

看來這位西子小姐脾氣倒是挺大,經紀人也願意縱容。

左盼的雙手放到口袋裏,隨口一問,“多少錢?”

“五十萬。”

西子作為一個時下最火熱的甜美型歌手,出場費是遠遠不止50萬的,當然做飯也不指望,他會把所有的錢都拿給她。

因為這個道歉,她不會去。

遲禦拿著酒杯,在慢慢的喝著,沒有說話,他也不打算說話。

“這個歉可真是值錢,說句話就能賺回來50萬,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生意。”

“所以左小姐……”

“抱歉,我不會去!首先我對他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值得我去道歉。其次,當著我的麵和遲公子眉來眼去,我已經相當的客氣。”

“……左小姐,我知道您和遲禦之間的關係,但是能不能請……”

“不能。”

她很缺錢,但不至於去做這種事情。

那人又把視線轉到了遲禦的身上,兩個人看來是舊識,早就認識。想說點什麼,但是遲禦一把摟過左盼的肩膀,一身的酒氣,看來是有點微醺了。

“她都說了不去,你若是再糾纏就有點過分了。而且,大名鼎鼎的花弄影會缺50萬麼?”

左盼的身子有點承受不住遲禦的身體重量,他把他一般的身體都往過壓,於是左盼隻有伸手去扶,從後背扣著她的腰。

遲禦側頭,虛虛一看。身體越發的往過投去更重的力量,左盼被壓的腳步一個趔趄。

“我說,你可以走了。”遲禦擺擺手,“不要想著把你手底下的藝人送到我的床上,我的床也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能上的。想要甩臉子,那也是你們自己的事。”

經紀人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竟不知道如何去回。

遲禦拖著左盼去了另外一個套房,他今天晚上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剛才讓我經紀人給他一杯,可能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所以醉了。

進房間,左盼把他扶到床上去躺著,躺下去的時候他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往下一栽,連帶著把左盼也給一同拉了下去!

如果不是左盼反應快,身體一側,他肯定要壓在她的肚子上!

但是即便是這樣,遲禦還是壓住了她的雙腿,他不胖,但是到底是一個有著肌肉型的男人,還是有些體重的。

兩人臉龐幾乎是挨在一起的,鼻息相錯,他熾熱的帶著酒香的氣息在她的麵門上。

而他的手臂也搭在她的腰肢上,沒有用力,隻不過是輕輕一搭,卻有一種讓左盼怎麼也掙脫不開的力道!

“遲禦……”她喊了聲,腿被他壓著,雖然說不至於疼,但是動都動不了,也很不舒服。

遲禦掀開眼皮子,看向她,沒有說話,眼神深邃而迷離,可能醉酒的樣子都有一種讓人沉淪的迷醉,氤氳迷霧。

燈光穿過他濃密的睫毛,落下一排稍微彎曲的陰影,繾綣而勾人。

他沒有動,左盼不知道怎麼的,也沒有強行把他推開。

她的腦子好像也被酒氣給熏染了,有一種喝醉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