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禦說這話的時候還親了親女兒的臉蛋,遲之謙,“……”
“你就顯擺吧,你老婆是不是她,還不一定呢。那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你老婆才是燈,我老婆不是。”
遲之謙,“……”看來是沒有交流的必要了,左盼無非就是在電話裏說了一句她的男人隻有他一個,於是他就得瑟成這樣。
男人果然是經不住誇的……不對。遲之謙抿唇,出去。
到車上打開自己的手機,找到那女人的電話號碼,翻來覆去,手指尖在上麵點來點去,猶豫著。
最後還是打了出去……然而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一樣,對方電話無法接通,先去把他拉入黑名單。
他無力的閉上了雙眼,靠在座椅上。立體的五官在陽光之下,透著成熟男人的魅力,越發的有吸引力。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點燃了一根煙,漫無目的的開車,然後吸煙。
回到家,屋子裏還有屬於她的東西,找到頭筋兒,大到給她買的個性按摩沙發。她站在客廳中間,看著這滿屋子的女性氣息……
他在這個屋子住了很多年,都不曾覺得孤獨寂寞過,現在卻有了。
一下子像是被人掏空了所有的植被物,隻有荒蕪。這時,電話響了。
他打開,是倫敦那邊打來的。
“喂。”他閉著眼睛,不去看屋子的東西。
“謙,你在哪兒?我想你,過來麼?”
女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溫軟迷人,總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聽來情不自禁的就想放軟聲音去回應她。
“想我了?”他問。
“嗯,連續好幾天做夢都夢到你了。我又看不到,你長什麼模樣了,我都不知道。”女人戚戚的笑,可憐又心疼,“我想……抱抱你,聽聽你的聲音也是好的。”
遲之謙醉了心腸,睜開眼睛,對著那按摩沙發,目光微眯,“好,明天就能看到我了。”
“好,我等你。”
“乖,好好休息。”
“嗯。”
他收起手機,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可是腦子裏卻想起了那女人睡在這沙發上的時候,舒服的哼哼唧唧的樣子。
她不是一個會撒嬌的女人,不,應該說對著他以外的任何人都沒有撒過嬌。但是隻要朝著這裏一趟,她就成了如水的女人。
每次要她下來,回房睡覺,他都要哄,而她要抱著他的脖子撒嬌,他再哄,如此兩三個回合,她同意。
回房間,往往她都很想睡覺了,可他一身的火氣,總要糾纏著她,來一回。
到底是女人住過的地方,不論多久,味道總是不散。他薄唇一繃,轉身,出去,頭也不回。
直接去機場,去倫敦。他愛的女人,他想保護的女人在那裏等著他。
……
新西蘭。
雨下的很大,這場雨下了三天三夜。左盼的淩小希哪裏都不能去,就隻能呆在酒店的房間。
嘻嘻哈哈,聊天打趣,倒也是一種愜意。兩個人的電話都沒有怎麼響過,沒有人打擾。
身靜,心靜。
三天後天氣才晴,又過了一天,豔陽天,兩個人去蹦極。從半空中以極速往下墜時,心髒提到了嗓子眼上來,伴隨著大喊大叫,心裏的不爽也一同宣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