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微笑,頭頂上旋轉的燈花在她的臉上,把她的驚豔都印在了時光裏。
“談不上吃醋,就是覺得遲公子被一群女人圍。你好像樂在其中,不錯。”左盼說著起身,步子還沒有邁出去呢,就被男人一把拽了回來!!
他的速度很快,把凳子拉過來,同時把她摁著坐下,就在他的兩腿之間,而且她的膝蓋正好頂著他的神秘之處……
左盼,“……”
遲禦微微的彎著腰,眼睛和她平視。左盼看到了他雙眸裏麵的精光與幽暗,以及那幾分邪狂,“承認自己吃醋,很難嗎?”
不難,左盼並沒有吃醋,她隻是有點不舒服而已。
“如果我說我沒有吃醋,你會不會高興?”
“會。”
“那我老生氣了,以後如果你再在公眾場合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甚至是有肢體上的接觸,小心你的皮!”說這種話,這個勁道不知道夠不夠。
遲禦眸光一閃,看著她的眼睛,眼睛裏被複雜席卷,但是也不過就是一瞬間就已經消失。
隨後又邪笑著,“行,謹遵老婆懿旨。”
左盼摸摸他的額頭,“乖,我去醫院。”
“幹嘛?”
“墨一臨剛才住院,我去看看。”剛剛他的司機打過來的,據說是和墨躍進有口頭上的較量,進而發生了拳腳上的爭鬥。
遲禦的臉一下子黑了下去,臉上的笑容也在一瞬間無影無蹤!
“你敢!”他咬牙切齒!
左盼嫣然一笑,“一起去?”
……
去醫院。
走的比較慢,左盼捏著手機,從副駕的玻璃的影像上看到了遲禦,他還蹦著臉呢。
她的餘光看著後排座位上的康乃馨,顏色很雜,什麼花色都有,遲禦買的。
左盼沒有搞懂他買這個是什麼意思,雜色的康乃馨?花語是什麼,左盼靜悄悄的拿手機查了查,雜色康乃馨代表拒絕你的愛。
她,“……”遲禦這個神經病。
……
到達醫院。
墨一臨估計傷的也不嚴重,他們去的時候,他已經在病房了,衣服都還是自己的,還沒有來得及換醫院的病服。
整個頭部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額頭有一半都被包著了,隻有中心部位露了出來,越是這樣就越能顯得他五官的立體精致。
靠在床上,正在打點滴,臉色陰鬱。
遲禦和左盼一起進來,他睜眸,懶懶的看著他們,“你們過來做什麼?”
“來看看,聽你的司機說你傷的很嚴重。”左盼隨口道,遲禦懶得回複他。
他走過去把花擺在墨一臨的床頭櫃,不說話。墨一臨瞥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看著左盼,“你很關心?”
“你他媽眼睛也瞎了吧?沒看到我也在嗎?”遲禦打斷。
“他來就行了,你來做什麼。”
遲禦鼻子一皺,拉著左盼讓她坐在沙發,同時給她一個眼神,讓她別說話。
遲禦走過去,指著花,“看到這個了吧?”
“你想說什麼?”
“送給你的,讓你在這裏好好欣賞。如果以後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睜大你的眼睛,不要打到了別人的手機上!”
墨一臨半眯著眸,“你幼不幼稚?頭疼,滾蛋。”
遲禦把花抱起來,對於他的話置若罔聞。把花束裏麵其他的花色,通都拔掉,扔到了垃圾桶,隻留下一枝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