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聽屋外吵嚷嚷的伴著勸架聲好像是吵起來了。
“要要要,隻知道伸手要,老子都撒了這麼多紅包還不停的要,再要老子這婚就不結了!”
那個聲音粗嘎的男聲應該就是琴琴的老公了。
黎昔聽進耳朵隻覺得哪哪兒都不舒服了,再別過臉來一看,琴琴臉也是漲得通紅通紅的很不好意思,可當著她這個外人的麵又不好講什麼。
“那個,我先出去了,呆會兒再過來送嫁哈。”
黎昔聰明的找了個借口溜出去,一出去真是眼都快瞎了,為什麼瞎,因為被辣的。
那個站在正門外穿的不倫不類的男人就是琴琴的老公嗎?天知道一個大老爺們兒為什麼穿著女人的絲襪,襯衣外還罩著紅紅的女式內衣,臉上更是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抹了什麼跟人妖似的。
此刻正站在那兒跟潑婦罵街般的抱怨不斷,“雖說是進門禮,可你們也要適可而止啊!紅包都給了十幾封了還要?我給的聘禮都沒這麼多呢真是!”
“……”
這種男人……
黎昔一萬個嗬嗬噠,掉了胃口,連再繼續圍觀的心情都沒有了,趁別人看熱鬧的間隙偷偷摸摸的走了。
她媽現在應該在琴琴家幫忙招待親戚,至於爸爸,自然是陪親戚打牌了。
村子就這麼小,要是誰家中有個紅白喜事什麼的都是大家夥兒一塊兒幫忙,團結互肋,溫暖有愛。
黎昔邊走邊回頭望,但願這場狗血早點結束琴琴能吉時出嫁吧。
隻是,她更堅定了婚姻的不可兒戲。
找個正確的男人該有多重要!
黎昔從琴琴家回來時本來是想著去幾個老同學家轉一轉的,可對方均因年假沒有到還沒回到家中,黎昔在那幾個老同學家中稍坐片刻就告辭了。
其實這便是回家的滋味兒。
沒回時日思夜想,真正回來又會發現很無聊不知道做什麼,父母打牌,而她不是玩手機就是躺床上挺屍。
一點意思都沒有。
“咦,那是誰家的火呀……”
快走近家時黎昔瞅著誰家的煙囪往外麵飄著黑漆漆的濃煙,聞著直嗆鼻子,伴著一股子焦味。
黎昔越走近看的越清晰,那,那不正是張老太家嗎?
“婆婆!婆婆!你在家嗎?”
她心中一緊,馬上拔腿就朝張老太家狂奔去,一跨進院子直奔廚房。
進廚房後定睛一看,我勒個去,這是什麼情況呀!
灶膛處,濃煙彌漫,火光撲朔。
而秦牧卻還覺得火勢不夠,一把接一把的往裏頭扔柴火。
“住手!你這是想將整個廚房都燒著嗎!”黎昔立刻上前奪走他手中的柴火順帶著連瞪了他好幾眼。
秦牧一見是她便不耐的抽出手又去拿柴火。
“喂,都跟你說了不是這麼個燒法兒。”
她要搶,他不給,兩個人就這麼拉扯間黎昔腳下不穩向後倒去,結果手不偏不移剛好碰到鐵鍋旁被燙的臉色當即變了。
“嘶!”
秦牧看見她纖白的手背紅腫起來後忍著不耐冷眼盯道,“怎麼哪哪兒都有你,你丫見天沒事兒少在我麵前晃悠,看見就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