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和樹此刻正躲在廁所,石原裏美與裏麵的幾人一直在聊創價學會的話題,還時不時想要把他拉進話題裏來,明擺著想要邀請他入會,還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教義,讓西野和樹一陣頭疼。
他當然不會傻乎乎地加入什麼學會,對方想拉自己無非是看重了自己的影響力與背景,允諾了什麼位置與權力,全都是浮誇的,高高在上的會長也就是教主手握大權,到時候被賣的什麼都不剩。
況且加入了這個學會自己的風評就會變差,有百害無一利。
所以借口尿遁,西野和樹立馬從包間裏跑了出來。
他已經想好了策略,在廁所裏打電話給正在約會的村上信,讓他過10分鍾之後給自己打一個電話,然後自己就可以假意有事情,要回事務所,直接離開他們這個聚會。
大不了以後不跟石原裏美來往。
正當他要打電話的時候,剛剛包間裏的三十多歲男人走了進來。
西野和樹剛想掏出手機,兩人就迎麵對撞,那人意味深長地看了西野和樹一眼:“西野桑,失禮了。”
西野和樹隻好先把手裏的手機放入口袋,然後稍稍微笑,回應道:“剛剛接了個電話,正要出去呢。”
TMD,陰魂不散,西野和樹心裏暗罵,但臉上還是笑嘻嘻的。
隨後,離開,西野和樹走到了烤肉店的走廊上,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原來是石原裏美也跟了過來。
西野和樹以為她要上廁所,僵硬地笑了笑,想讓開讓她走過去。
沒想到石原裏美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過來。
兩人走到了另外一條走廊的角落,那邊有一間空的包廂。
“我有話跟你說。”石原裏美臉色稍稍有些嚴肅。
西野和樹點頭跟著。
兩人進入了空著的包間,敲敲掩上包廂門。
石原裏美抿了抿嘴唇,輕聲說道:“西野君,這次我叫來也是迫不得已。”
她說出了令西野和樹稍稍驚訝的話語,隨後又說道:“你應該知道的,我父母從很早的時候就加入了創價學會,後來依靠我的身份與地位做到了學會的高層,他們對於原田會長深信不疑,還捐了許多錢,連我也會被拉上,有時候還要幫助他們做一些工作。”
石原裏美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無奈,但又是父母,她不能不管。
“所以石原桑這次拉我來也是上麵要求的?”
“對,你可以當做是我的一個任務,所以我私下裏對你說這些,希望你不要怨恨我。”石原裏美的眼神裏露出一絲淒切的哀求,柔柔弱弱的。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西野和樹點頭說道,“放心,我不會怪石原前輩的,但是這個創價學會我是不會加入的。”
西野和樹對她說明白了,最好再讓石原裏美和那邊的人說一下,自己對學會沒有意見,但也不想加入。
“也許,他們還會嚐試邀請你,下次或許不是我了,不過你放心,他們也不會做的太過。”
這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年代了,90年代的時候東村山市有位議員叫朝木明代,他對創價學會與公明黨(也就是創價學會創立的黨派)相關問題提出批判,不久之後死於車站,被人懷疑實際是遭創價學會相關人士暗殺。
曾經有學者出版批判創價學會的書籍,也被他們阻礙了。
這些事後來都被媒體曝光過。
“我明白了。”西野和樹心裏盤算著要如何躲掉,他可不想陷入泥坑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