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敏敏便在這個時候驚叫:“首長,我的玉鐲啊。”
把燈開到最亮,一地殘碎的藍玉。
小妻子一臉驚歎,用力過猛著以及至於還是嘴巴圓張,眼裏卻閃過了幸災樂禍:“首長,這是你媽媽送給我的玉鐲,首長你不小心打破了。”
簡直是打得太好了,顧墨璟啊,賴誰身上,也沒有賴你身上要來得好。
他還沒說什麼呢,她又說:“首長,剛才我想著你回來,一定想要喝茶的,洗澡的時候就把手鐲擱這來了。”
哦,小妻子這是故意賴在他頭上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她早就打破的了,好個衛敏敏,表麵上看起來溫順聽話,骨子裏卻是這麼的算計,他倒是看走眼了。
“首長,我馬上收拾好,可是要是媽那邊,你看,要怎麼交待。”
顧墨璟心情越發的不好,冷聲地說:“邊兒去,別讓我再聽到一個字。”
切,去就去,不呆這更好。
她喜滋滋地回房去睡,天氣冷得快,她早將毛毯拿出來蓋了,一人一床,各不相幹。
不曉得老男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睡的,她醒過來是沒辦法,難受啊,熱烘烘又無法呼吸一樣。
老男人把她抱得緊緊的,鼻子壓在他的胸前,他不能難受,她難受啊,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這會兒,竟然這樣。
衛敏敏使勁地推開他,轉個身到自個的地盤去。
哪知,下一刻,他又轉過來,把她抱在懷裏,嘴裏呢喃地叫:“小敏。”
“嗯。”她應了一聲。
他又說:“小敏,我想你。”
汗,想她,想她個什麼?半夜裏聽到這樣的話,真是令她毛骨怵然的。
“喂。”
她轉身:“你別抱著我,我…。”
餘下的話,都讓他的唇給堵住。
他用力地吻著她,吻得那般的洶湧,甚至於她都反應不過來,就讓他長舌入侵,予取予求的了,溫暖而又柔軟的唇相貼著,最親密的親近,最勾心的,是吻。
軟軟的,麻麻的,酥酥的,不變的是她一雙瞪得大大的眼睛,依然是驚歎地看著他。
他吻得很深,勾住她的唇,汲著她的青澀與甜美。
不放開,不想放開,他孤獨得太久,他不想再放開她的手,小敏,孤獨的滋味太難受了,如果能再回到從前裏,那麼一定不會放棄。
“小敏,小敏。”他細細地吻著。
她的滋味,是這麼的好,吻得讓他不想放開,雙手捧著她的臉,借著酒意,借著窗外朦朧的光華看著她,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指腹下的觸覺,柔細如絲綢。
可下一刻,他臉頰上一痛。
衛敏敏甩了他一巴掌:“顧墨璟,我才十八歲。”
一點點薄微的酒意,一點點的幻想,終是散了,眼前的不是他的小敏,而是衛敏敏。
臉頰上微微的痛意,讓他惱怒,低頭又是狠狠地一親她。
衛敏敏抬起手,卻讓他極快地壓了下去,用力地一咬她的唇,香嫩的唇滑出了血腥,他冷聲地說:“你也別忘了,你是我妻子。”
他要她,是天經地義之事。
衛敏敏一夜沒有睡,在露台站到了天明,把包一拎就出去了。
倒是一直平靜,手機也沒有半聲響的,安靜地上了一天的課回去,空無一人。
她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可是她一點也不想呆在他的身邊,做一隻不會說話的鳥兒。
心情一點也不好,下樓去買了包煙吞雲吐霧著。
他昨天晚上親她,她現在還難受,想著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