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眼神閃躲了兩下,不想沉醉在他那張容易讓人迷失自我的絕世容顏裏。
“那不如你就告訴我,把那些血藏到哪裏去了。”
夜千丞的手指更用力了一點,力道捏的凰歌的下巴有些生疼。
“當然是藏到很秘密的地方去了。”
凰歌彎起眉眼一笑,青澀尚未褪進的小臉兒上滿是討好:“再說了,夫君身上不是也有很多秘密嘛!”
夜千丞冷冷地哼了一聲,放過了她,像是不再追究了此事了。
過了片刻,他冷聲問:“給你的內功心法你可練了?”
凰歌僥幸地笑了笑:“還沒有。”
“明日開始每日練習,十日之後,本王再來檢查你的進度。”
說完,他就平躺下去,閉上了眼睛。
可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早晚要離開這裏,為了體內的寒症,這個女人,他肯定要帶走的!
與其到時候讓她為人魚肉,還不如現在就教她一些保命之法!凰歌躺在夜千丞的身邊,卻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空間內的血液已經檢測完畢,她偷偷地看了一下結果,發現這個男人的血質與平常人果然不同,更純淨了一些,也
帶著一股神秘的讓人研究不透的力量。
凰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視線轉移到了身邊呼吸平穩的男人身上。
她的夫君,究竟是什麼人?
凰歌久久未能入睡,同時,太子府中,也有人未能安枕。
楚天歌坐在貼滿了喜字的房間裏,麵前的桌子上擺滿了清酒,她正麵色痛苦地自酌自飲著。
這是她成為太子妃的第二日,可是大婚之日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太子在人前雖然對她依舊很好,但人後卻對她不假以辭色。
就連洞房花燭夜……雲燁都沒有來她的正房,反而去了一個通房丫頭那裏。
這是多大的恥辱啊!
楚天歌緊緊地捏住了手中的酒杯,心中仿佛被灼燒般地疼。
然而她並不恨自己的丈夫,她恨得隻有設計了她的凰歌。
天上明月皎潔,涼風入骨,楚天歌端起冷酒,一飲而盡。
“太子妃,飲酒傷身,您還是少用些吧。”
一個臉上長著大塊紅斑的女人走了進來,冷聲道。
“紅蝶,今日太子還是不肯來我這裏,卻還是叫了那個小賤-人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