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天浪心有所想的時候,張主事匆匆從古樸大殿之中走了出來。
“吳先生!”
張主事並未理會西門正三人,而是先來到了吳天浪這邊,笑道:“吳先生,我已經把煉心令取了回來,這是你的!”
他說著便將一枚令牌遞給了吳天浪。
吳天浪接過來一看,那令牌似金非金,似木非木,是一種頗為特殊的材質,在雙麵都寫著一個大大的壹字。
“這是……”吳天浪好奇問道。
“煉心池並不是真正的一個水池,而是有所區分!”
張主事湊到吳天浪耳邊,低聲解釋說道。
吳天浪自然瞬間就明白了什麼意思,這張主事為了和他搞好關係,可真是費勁了心思。
他也不是不給麵的人,便拱手說道:“原來如此,那便多謝張主事了!”
“客氣客氣,吳先生年少有為,以後必定是幹大事的人,還要以後多多提攜在下啊!”張主事嘿嘿笑道。
“張主事言重了,若有什麼事情,我能辦到的,絕對不會推辭!”
吳天浪直接開了一個空頭支票,他打心眼裏是想著不會留在聖心宗的,畢竟這裏沒有網絡,沒有酒肉,實在是太過清心寡欲了。
“好說好說!”
張主事見打成了目的,頓時喜笑顏開。
不過在他扭頭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笑意就收斂了起來,化作了高冷,對著西門正三人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三個,過來!”
“是!”
西門正趕緊應道,但無論是誰,都能看的出來,他是多麼的鬱悶。
張主事卻是並未關注這些小節,隨手將三枚令牌遞了過去,解釋說道:“這是你們三個的煉心令,好好放好,若是丟失了,這次天大的機緣就要浪費了,到時候,我可絕對不會再去給你們重領的!”
“張主事,我們明白了!”
西門正點頭說道,趕緊把令牌收好。
白少飛和聶狂兩人也都是如出一轍,小心翼翼地將那煉心令貼身放好。
就在張主事將令牌遞過去的那一刻,吳天浪看清楚了三人的號碼,西門正有點門路,拿到了五號,聶狂和白少飛就完全是小白了,分別是九號和十號。
“行了,你們進去吧,令牌會保你們無事的!”
張主事對西門正三人揮了揮手,然後對吳天浪露出了一絲笑容,拱了拱手,這等姿態差距,實在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西門正三人早就迫不及待了,得到命令之後,就接連衝進了大殿之前,抬腿便走了進去。
吳天浪慢了一步,就看見三人身上的令牌發出了一道黃色光芒,將他們籠罩了起來,走進去的時候,大殿門口則是出現了一種海浪似的波紋。
“這是……”
吳天浪見狀,心中不禁一驚,他能看的出來,這大殿也是有著陣法保護,而且還是非常強悍的陣法。
要知道,陣法的布置可是消耗極大的,越是強悍的陣法,消耗的寶物就越多,就這大殿的陣法,消耗的寶物,必然是海量。
就在這時,吳天浪突然發現,在西門正三人進去之後,那大殿門口居然有蕩漾起了一層波紋,一個人從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