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狂嘿嘿一笑,說著抬腿就想要往裏紮。
這一次吳天浪倒是沒有攔著他,讓他進到了小院當中。
不過當聶狂想要進屋的時候,吳天浪眉頭一皺,把他給叫住了,指了指院裏的石凳,沒好氣道:“別進我屋,你就在外麵坐著吧!”
“哎!”
聶狂應了一聲,轉身又走了回來,嘴裏小聲嘀咕道:“幹嘛不讓我進去,還金屋藏嬌了不成?再者說了,這裏也不是什麼金屋啊……”
“說什麼呢?!”
“沒……沒什麼……”
聶狂趕忙擺手,陪著笑臉,轉移話題道:“我就是說老大你這裏的環境真好,居然還有小院子,比我那個小破屋實在是強多了!”
“嗬嗬!”
吳天浪生硬地笑了一聲,當做是回應。
他自然是聽到了聶狂剛才的吐槽,隻是他懶得跟這個沒腦子的家夥計較而已。
再者說了,這裏總歸暫時還是他和影兒兩個人之間的愛巢,又怎麼會讓聶狂這個家夥進去呢?
吳天浪也做到了石凳之上,揮手擺下了茶杯茶壺。
聶狂這一次倒是長了眼力見,趕忙給吳天浪倒了一杯茶,然後才給自己倒上,喝了一口之後,伸出大拇指道:“老大,你這茶不錯啊,是極品大紅袍吧?”
“喲,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還對茶有研究?”
吳天浪也是感覺有些驚訝,像是聶狂這種莽夫,一般來講不應該是喜歡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麼?
聶狂則是嘿嘿一笑,搖頭晃腦地說道:“老大,你這就是門縫裏看人了啊,我們聶家當年好歹也是名門望族,什麼茶葉沒喝過?”
“嗬嗬,隻是被你爹給滅了而已!”吳天浪不留情麵地嘲笑道。
“老大,不帶你這樣的!”
聶狂差點一口茶給噴出去,滿臉哀怨地說道。
吳天浪根本沒搭理他,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淡淡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事情?關於白少飛西門正和趙佑他們三個人的?”
“沒有!”
聶狂神色也是嚴肅了起來,搖了搖頭,旋即擔憂道:“老大,你把他們三個都給哢嚓了,聖心宗不會查到什麼,然後怪罪到你頭上來吧?”
“應該不會!”
吳天浪沉吟片刻之後,否定了這個猜測,開口說道:“在地下世界當中,情況非常複雜,就算是聖心宗,也不可能找到線索的,我想這一次聖心宗損失的人,也不在少數吧!”
“這倒是,我聽說這一次參加宗門試煉的損失率高達百分之十七,也就是一百個人當中,會死掉十七個,這五百多人,至少死了近百人呢!”聶狂點頭應道。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吳天浪嗬嗬一笑,旋即目光一閃,淡淡說道:“再者說了,就算是聖心宗查到了線索,知道是我殺了他們,哪又如何,我隻是被動反擊而已,是他們技不如人,又怪得了誰?”
“老大說的沒錯!”
聶狂也是堅定點頭,表示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