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聖心大殿到了!”
聶狂指著前方金碧輝煌的大殿說道。
吳天浪都懶得搭理他,上麵的匾額之上字又大又清晰,就好像他不知道似的。
聶狂倒是沒感覺什麼,開口問道:“老大,我們現在就進去嗎?”
“幹嘛不進去,咱們又不是去做賊,不進去在這給他們看門啊!”
吳天浪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抬腿便走了進去。
聶狂見狀,自然也是跟了進去。
聖心大殿之中非常寬敞,哪怕是裏麵已經有著近百人,也是沒有絲毫擁擠之感。
吳天浪聶狂兩人走進來,雖然他們的名聲現如今在聖心宗內如雷貫耳,但畢竟他們兩個的模樣,知道的人很少,所以除了幾個人疑惑地看了他們兩眼之外,他們兩個就好像是彙入大海之中的兩滴水,並未引起什麼反響。
聶狂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開口問道:“老大,現在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找給地方等著唄!”
吳天浪抬頭看了一眼上方,在那裏的幾個座位上還都空著,很明顯聖心宗的高層們還並未到來。
他說著掃了一眼四周,發現他一個人都不認識,唯一一個認識的花千舞則是站在最前麵,和另外三個首席在一起,他懶得和這些人打交道,便向著一個角落而去。
就在他路過一個圈子的時候,裏麵一個人突然向後撤了一步,恰好撞在了他身上。
吳天浪本來並未怎麼在意,但是那個人卻是身形一閃,直接將他給攔了下來,不依不饒地說道:“你這小子,走路不長眼睛啊,連我都敢撞,找死啊!?”
“嗯?!”
吳天浪忍不住一愣,他著實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那人將吳天浪不說話,還以為是他慫了,頓時就更加趾高氣昂了起來,用頤氣指使地口氣說道:“小子,快點給老子道歉,立刻馬上!”
吳天浪頓時就被氣笑了:“我憑什麼要給你道歉?我這個人很講道理的,明明是你後退撞到了我,要道歉也應該是你,而不是我吧!”
“那小子哪來的這麼多廢話,讓你道歉就趕緊滴,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人冷笑一聲道。
“不客氣?還真是頭一次碰到敢有人這樣跟我說話的,來來來,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個不客氣法!”吳天浪自然也不可能認慫,針鋒相對地就和那人幹上了。
“怎麼不客氣?”
那人冷哼一聲,陰惻惻道:“無非就是把你打趴下,然後從這裏丟出去而已,你說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你說話,真是笑死我了,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看你也是真的可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如此口出狂言,還把我打趴下?”吳天浪冷笑道。
“你是從那個犄角旮旯蹦出來的,老子憑什麼要知道你是誰?”那人蠻橫說道。
“嗬嗬!”
吳天浪輕笑一聲,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眼,開口說道:“我看你這一身衣服,應該是雲水峰的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張寒應該是你們大師兄,你把他叫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