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狼的笑容,陳夢更加迷惑了,今天的阿狼真是讓人很意外。
雙手輕輕的撫摸上阿狼的笑臉,雖然臉上有縱橫交錯的疤痕,但掩蓋不了那耀眼的光芒。
仔細一看,其實阿狼長得很有男人味兒。劍眉、星眸、線條優美的雙唇、剛毅的臉部線條,特別是這差不多一米九的身材。放在現代社會也是男人中的極品。
“臉上的疤痕其實可以淡化的,之前我在山上采藥的時候,發現了一種草藥,能淡化疤痕,我試了,確實可以。”
“可後來發現臉上的疤痕,能讓我省去一些麻煩,就開始停用了草藥。”阿狼解釋著。
“喔,狼哥哥你和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夢兒!”這是阿狼第一次叫陳夢,像阿狼這樣的男人一般不會讓人走進自己,但一旦認準了那個人,就會沒保留的、堅定不移的,對待自己的愛人。
原來阿狼這十來年一直靠打獵為生,這些獵物賣給附近鎮上的酒館。因為阿狼的獵物新鮮,又比較稀有,故很受酒館歡迎。
不過阿狼後來就隻賣獵物給仙鶴居,到不是因為仙鶴居價格給的高,隻是覺得仙鶴居的掌櫃看他的眼神裏沒有害怕和嫌棄。
這十來年接觸下來,阿狼偶爾還願意和仙鶴居的掌櫃-顧掌櫃說上幾句話。
記的有一次阿狼帶著獵物上門,顧掌櫃在結清銀兩時發現,阿狼的褲腿上透露著血跡。撩開褲腿,發現腿上的肉都已經血肉模糊。
後來得知那是在獵殺這頭野豬時,被窮凶惡極的野豬給咬的。
“阿狼,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被這些畜生咬了,必須得處理。要不發作起來,會狂性大發的。”顧掌櫃語重心長的看著阿狼。
當年,這孩子小小年紀孤身一人拿著獵物上門。當時好些人都被他臉上縱橫交錯的疤痕嚇到。
可他深知這孩子肯定是生活不易的,看那如死水一樣的眼神,還有滿臉的孤寂。
所以顧掌櫃一直照拂著阿狼,有些阿狼不懂的,及時告知阿狼。比如米鋪、布莊的交易,省的阿狼被坑。畢竟無商不奸,顧掌櫃覺得像自己這樣還有點良知的商人還是不多的。
這不,這傻孩子被野豬咬了,也想不到去就醫。
顧掌櫃隻好硬拉著阿狼來到老友張大夫處。
“阿狼?”還沒進門老友就叫起了男孩的名字。
“怎麼,老張頭你認識這個孩子啊!”顧掌櫃驚訝的問著。
“當然認識,這孩子還是我看著長大的。”
“阿狼,你那次不告而別,後來都是怎麼生活的?”張大夫眼睛潤潤的看著阿狼,張大夫沒有成家,當年一直把村上的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特別是阿狼。
阿狼是認識張大夫的,隻是想不通張大夫為什麼這麼激動的看著自己。
“好了,老張頭,不要多說了,你快看看他的腿,被野豬給咬了。”顧掌櫃就是看不慣老張頭那麼傷感,想著他一個當大夫的,怎麼這麼容易傷感,生老病死的事,看的還不夠多嗎?
“你怎麼不早說,真是的,阿狼快坐下,讓我好好看看。”張大夫忙拉著阿狼做到椅子上,撩開褲腿看著這傷口不禁搖起了頭。
“老張頭,不會吧,看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