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要回本該屬於她的東西!(1 / 1)

否則,為什麼他想了那麼多法子,卻唯獨隻有她才能解除他身上的痛苦?

事實上,後來他派人去找尋了那個女人,卻沒有一丁點線索,酒店監控視頻離奇消失,而那個女人就那麼憑空消失了。

而那之後的每一年,血咒再發作,都比之前還要痛苦百倍!

眼看著很快就要到血咒再發作的時候了,不知道這一次他能否捱過血咒所帶來的痛楚。

容伯很擔心他,說:“少爺,要不我們試著再找找別的女人?或許還有辦法……”

“不行!”陸靳寒脫口而出,“血咒之毒,隻一人能解。”

他拉了下領帶,雙眸冷若千年冰封層下的黑曜石,眸底變得很冷:“我一定會找到那個女人。”

容伯默了默,不再多說什麼。

40分鍾後,陸靳寒走出別墅,助理沈康已經打開了賓利車車門。

他略微彎身,邁進長腿,動作矜貴優雅地坐了進去。

沈康問道,“陸總,已經聯係好了醫院,您是先去醫院,還是去宋家?”

說起醫院,陸靳寒不由得想起昨天,在香山墓園裏遇見的那個差點兒讓他斷子絕孫的瘋女人。

幸好,隻是仙人掌球砸在他的身上,而不是那陶瓷花盆直接砸中他,否則他這會兒恐怕真要躺在男科醫院,接受治療了。

他揮了揮手,“不用了。”

“真的不用嗎?我擔心……”沈康垂眸,瞥了一眼他的下身,頗為擔心地問道。

陸靳寒劍眉斜挑,不悅地丟過去兩個字,“聒噪!”

知道boss大人生氣了,沈康趕緊閉了嘴,不敢再多說什麼。

賓利車緩緩發動起來,望著窗外不斷後移的樹木,陸靳寒腦子裏竟浮現出那個瘋女人的麵容。

就在他扣住她的皓腕,將她壓製在身下的一瞬,一股熟悉的悸動竟莫名浮現。

他還記得那瘋女人脆弱清純的臉,該死的清豔絕倫,能讓任何血『性』男人看上一眼,便想狠狠強有她,『揉』碎她!

想到這裏,陸靳寒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一定是血咒即將發作的緣故!

竟讓他對一個瘋女人產生了那方麵的欲望!

………………

宋音音將兒子安頓在了好友溫朵朵家。

溫朵朵是個孩子王,把兒子交給她,宋音音很放心。之後,招了一輛計程車趕去宋家私宅。

窗外是一排排不斷後移的梧桐樹,霓虹燈照耀下的廣告牌格外顯眼,上麵打著一排大字——

國際鋼琴巨星,音樂界的寵兒,青年鋼琴演奏家宋安琪獨奏音樂會在即。

鋼琴巨星?

音樂界寵兒?

嗬!

望著那張熟悉的麵孔,宋音音在心底發出一聲冷笑。

不知道當年宋安琪搶走了她多少次聽名師講座的機會,明明技不如她,卻能搶走她的名額去德國深造。

深造期間險些畢不了業,卻動用了各種不入流的手段,最後華麗轉身,成為著名青年鋼琴家回國簽約大陸集團……

這個世道,本就是不公平的,所以她並不怨恨什麼。

如今,她隻想和兒子好好過日子。

但,並不代表她不打算要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