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
宋音音驚得頭皮發麻,赦然間,臉『色』陡地漲紅。
她回頭盯著他的臉,心想這男人一定是在開玩笑,可是這玩笑話實在是有點兒……
腦子還『亂』糟糟的,又聽見陸靳寒挑眉說:“當真了?”
“沒……”
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又聽見他輕笑道:“原來你這麼不經撩。”
“……”她一噎。
“剛才的興奮勁兒去哪兒了?”從他好看的薄唇裏逸出,“莫非你還真想以身相許不成?”
宋音音抬頭怒瞪他,羞憤地啐了一口,混蛋!
下一秒,卻又聽見陸靳寒話鋒一轉:“以牙還牙,才夠痛快。當年,宋安琪奪走了你去德國參加門德爾鬆比賽的資格,如今,我幫你奪回一次鋼琴獨奏音樂會的機會,很公平。”
微頓,他伸手重又扣住她的皓腕,看著她,一字一句地道:“做我陸靳寒的女人,這是你該享受的待遇。”
感覺到皓腕處,溫熱的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肌膚,心頭大震,她下意識地抽出自己的手。
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動著,聲音大到連宋音音自己都能聽到。
她這是怎麼了?
就因為他說了幾句漂亮話,就動搖了?
不行不行!
她在心裏告誡自己:不行,宋音音,你需要冷靜,天下不會掉餡餅,他做這些其實都是為了得到兒子的撫養權……
宋音音『逼』自己的心變得冷硬。
而後,她板起臉,故意疏離地說:“別把話說得太漂亮,我可不是你說幾句漂亮話,就能哄騙的女人。還有,三天時間還沒到,我還沒答應你的提議呢,怎麼就是你的女人……”
她不滿地癟了癟嘴。
見她一副疏遠的態度,陸靳寒一雙好看的眉宇,緊蹙在了一起。
“兒子都有了,怎麼就不是我的女人?”他突然健臂一伸,重又扣住了她的皓腕。
宋音音臉『色』漲紅,用力去掰開他的手掌:“你,你胡說!那隻是……隻是一場意外!”
意外?
她把那一夜稱為意外?
陸靳寒擰緊了眉。
感覺到她的掙紮,他用溫厚的大掌緊緊地握住她的小手,並與之十指相扣。
“女人,把話說得太絕對的是你,說不定在將來,你比我想象的更需要我。”
低沉,暗啞而篤定的聲音。
一雙緊鎖住她的臉的利眸有火熱的星子在燃燒,宋音音一個不慎,有種被火星燒著了的感覺。
她下意識地要掙紮開他的大掌,可陸靳寒早就有預感,將她抓得很緊,不允許她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宋音音臉上直發燙,伸手本能地推開他,“總之,我還沒有考慮好要不要跟你結婚!”
“你最好是快些答應,我不介意用點兒特殊的手段。”
陸靳寒低聲警告,話中含藏著致命的危險,伸手又扣住了她的纖腰,並用壓迫的力道,將她與他的身軀緊緊相貼。
宋音音羞憤地瞪著他,“陸靳寒,你快放開我!”
這個男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對她摟摟抱抱。
她不喜歡他強勢的一麵,咬牙跟他嗆聲:“你要敢『逼』我,我就去找別的男人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