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娜還在嗚咽著,痛不欲生。

“阿穆,阿穆他都是為了我,是我連累了他,嗚嗚嗚……他本來可以逃出去的,可是,可是……”

她哭得泣不成聲。

石麥爾總統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慰道:

“女兒,你要堅強起來,如果就這麼一蹶不振,阿穆的努力不久白費了?還有,你想想你阿媽,她肯定不想看到你這麼痛苦悲傷。”

莎娜哭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才聽勸,肯回答醫院了。

這對整個總統府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噩耗。

過了一天一夜,莎娜的神色操才好了許多。

宋音音一直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甚至她渴了餓了,也都是宋音音喂她。

隻是,莎娜不怎麼願意吃東西。

宋音音很有耐心,不鬧不吵,莎娜願意吃多少,她就給多少,就這麼安安靜靜地陪著她。

莎娜到底憋不住了,擰眉說:“你是怕我想不開,去給我阿媽還有阿穆陪葬嗎?”

“你要是想讓石麥爾總統再失去一個親人,那你就隨便去。”

莎娜撇了撇嘴,半晌才憋出來一句話啊:“你真討厭。”

“你真難搞。”宋音音也不客氣地懟回去。

“……”

莎娜忿忿地瞪著宋音音,宋音音也就跟她大眼瞪小眼,時不時還挑了挑眉,像是故意挑釁。

莎娜和宋音音彼此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以前的隔閡,在這一瞬間,似乎都消失了。

“我們倆再這麼瞪下去,怕是都要變成金魚了。”莎娜忍不住吐槽道。

見她還能開玩笑,宋音音也就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