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酒店十九層的房間裏,溫朵朵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之前,她想和陸謹衍搬來酒店住,被趙師傅阻止了,沒想到趙師傅這麼快就讓她跟陸謹衍來酒店住。
雖說是因為特殊情況,但也算是因禍得福,她和陸謹衍更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就譬如現在,她剛剛把陸謹衍的行李箱放在玄關處,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按在了牆壁上。
“陸謹……唔唔……等等……”
溫朵朵當然猜得到他在想什麼,可是溫朵朵沒什麼心思,還想著白天那些警察說的事。
不知道為什麼,或許也是被周圍的街坊領居給影響了吧,對‘變態虐殺狂魔’的事情忌憚不已。
她下意識地推開陸謹衍,他顯然對她的反應不滿意,攫住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唔唔……痛……”
“哼!”他冷哼了一下,又吮了一下她的唇瓣,抱怨,“誰叫你心不在焉。”
“我,我在想白天的事情……你說會不會凶手就在我們附近?”
“管他呢,反正我會保護你。”
他吻著她的唇瓣,推開她的上衣。
冰涼的手指滑入,溫朵朵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我不是怕……我是擔心趙師傅出事……他一個人住那後山小木屋,好危險……”
“這幾天都有警察四處巡邏,你不要擔心。”
他斷斷續續說著,明顯有些不耐,索性抱起她去了裏屋,這一纏就是好幾個小時,卻仍不知饜足……
她迷迷糊糊中,身體在一種輕微顫栗的刺激中放鬆,最後疲憊的沉溺,在這樣微妙的感覺下沉沉入睡。
恍惚中,她的匈口似乎一直被他的是軟纏繞,噬咬……
第二天溫朵朵睜開眼時,看到男人美好的軀體就在眼前。
而她自己,就躺在陸謹衍的懷裏,他的雙臂搭在她的腰間,頭發略顯淩亂。
她稍稍動了動,忽然覺得身體某處痛的難受。
這男人,昨晚上夠狠的!
而且,她的胸口很疼,好像是被他咬得。
她痛得忍不住輕呼了一口氣:“嘶……”
“怎麼了,疼?”男人睜開了眼睛,低下頭看了看身前可憐兮兮的小草莓,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溫朵朵有些氣惱:“廢話,都怪你!”
“嗬嗬,”陸謹衍卻失笑了,“這是在誇你未來老公嗎?”
哼,大概恬不知恥就是用來形容他這樣的男人。
溫朵朵丟給他一個眼神,掙紮著要做起來,陸謹衍倒也沒有攔著,讓開位置讓她起身。
雖然已經有過很多次肌膚之親了,可溫朵朵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坦然相處。
“那個……咳,你轉過身去啊。”
“都看過知道多少回了,有什麼關係。”
“討厭!我不稀罕啦。”
陸謹衍輕笑了笑,愉悅地看著她臉上的紅潤,背過身去,溫朵朵趕緊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她回頭,拿了一套幹淨的衣物丟給陸謹衍。
“你也動作快一點,一會兒去店裏遲了,這幾天我們倆偷了很多懶,叫我怎麼好意思麵對洛笙?”
提起洛笙,陸謹衍的眉頭就緊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