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房公子都出來了,那我鄭家宣布退出”為了維持麵子,鄭家代言人隻能站出來順水推舟了,這樣也能賣別人一個人情不是。
畢竟,這四個人的出現有著非同一般的政治意義,自己可不能為了利益,就分不清楚形式,那樣隻會葬送整個家族。
古往今來,因為看不清風向而遭受到滅門的事情那可就多了去了,翻開史書,幾乎每個朝代都有,所以看清形勢,保持立場從來都是各個家族的必修課。
就從今天的形式來看,李恪所代表的皇室已經和秦懷玉,程處亮兄弟,房遺愛等人背後所代表的關隴貴族聯手。
這是一個很明顯的信號,他們常年處於京城政治中心的人不會看不出來。
從李世民執政以來,因為他是從自己哥哥手裏搶來的皇位,所以他的心病就是這個皇位不是按照中國傳統的順位繼承,也不是李淵下詔封的正式皇帝繼承人。
他一直很擔心這天底下的人會帶著異樣的眼光看待他這個皇帝。所以,他非常的勤奮,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是配得上這個皇位的。
在政治上,他采取了籠絡幾大世家,同時也對幾大世家對皇權的控製保持著極度的警惕心,他采取了科舉製度就是為了減少世家對朝廷的控製力。
作為一個皇帝,他更知道的是,要拉攏一派打擊一派,所以,他對於秦瓊,程咬金,房玄齡這些關隴貴族是扶植態度的,就是想要用這些人去分化世家的力量。
現在,李恪幾個人的聯手已經很能說明這個態勢了,所以這些世家就自動采取了退避的態度,硬剛起來,對大家都沒什麼好處。
李恪臉上笑容滿麵,對著秦懷玉幾人連連拱手,甚至走到程處默跟前拍了拍程處默的肩膀,這個時候,就是程處默是頭豬也不能嫌他髒了,態度是必須要有的。
“各位,多謝,今天大會結束,我請大家喝酒,還請秦兄等人不要推辭.”李恪笑容滿麵。
“那就不必了,我們不喜歡和你喝酒.”程處亮甕聲甕氣的說道。
這什麼玩意,你以為老子願意和你喝酒啊,這不是為了做給大家看嗎,就你那髒兮兮的樣子,你知道我和你喝酒需要多大的毅力。
李恪在心裏吐槽道,嘴上繼續說道:”程兄弟果然是太謙虛了,為了給我省點酒錢就這麼說.行了,隻管來,你說呢,秦兄?”
他知道秦懷玉這人家教好,和那兩個二貨不一樣,所以他眼帶期盼的看著秦懷玉。
“李恪,我們真的不喜歡和你喝酒,另外,這代理費你給交了啊.”秦懷玉看了一眼李恪。
給李恪在心裏上來了一個連環暴擊,哥不但不喜歡和你喝酒,還不想交錢,你看著辦。
程處默,程處亮,房遺愛笑嘻嘻的看著李恪,他們就喜歡看到別人笑容凝固在臉上的感覺,很爽。
秦懷玉是最壞的!李恪白了一眼秦懷玉,第一次嚐到被拒絕的滋味,這比追求女人被拒絕還來的心痛,這是被男人拒絕啊。
不過現在好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因為李恪看到蘇瑜帶著探詢的目光正看了過來。
“幾位公子,你們的代理費誰出?”蘇瑜不能不問啊,這可是錢,白花花的銀子,怎麼能不關心,他來這裏可不是來看熱鬧的。
“他出!”秦懷玉指了一下李恪,李恪低下了頭,指了一下房遺愛。
房遺愛把頭一低,推了一下程處默,程處默拍了拍秦懷玉的肩膀。
我*,蘇瑜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幾個貨敢情這是來砸場子的吧,別人好好的競拍,你們非要站起來裝比,這比裝完了該交錢了,你給我玩托兒所老鷹做小雞的遊戲,把哥當老鷹了哦,那老母雞是誰呢?
“咳咳,那啥,蘇公子,我覺得憑我們幾個的名氣,這錢就不用交了吧?”最後,還是程處亮臉皮最厚,說了句大實話。
啥玩意,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們要刷臉了,還是組隊來刷臉了?能不能這麼不要臉,哥根本就不認識好不好。
“那當然不行,我這代理費可不賒賬!幾位要是沒錢,麻煩幾位就安安靜靜的看,不要擾亂競拍順序。”蘇瑜看了一眼他們,也是被他們的厚臉皮給幹敗了。
“蘇公子,這幾位的錢,我出!15萬貫可行?”忽然,坐在大廳一角一直不出聲的長安盧氏代言人站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