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就請四位行首分別朗讀自己選中的佳作!“崔別駕站了起來,眼睛在四個行首身上分別掃過,然後看著台下的學子們朗聲說道。
台下的眾人聽到崔別駕的話,都屏住了呼吸,看著坐在台上的四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崔別駕這一發話,等於就是宣布今天的重頭戲開始了。
“四位姑娘,不知道哪位開始呢?“崔別駕看四位姑娘依舊是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並沒有動彈的意思,眼光在四個臉上掃了一下,問道。
“還是三位先來吧,我這首詩可是壓軸之作。“崔別駕的話一說完,冰雨姑娘依舊坐在那裏,看了新雪,青青姑娘和另一位姑娘一眼,靜靜的說道。
她話聲雖然平靜,可是言語裏依舊透露出那種濃濃的自信感,讓人不能忽視她的存在。
“那就我先來吧。“沉默了一會,青青姑娘站了起來,手裏捧著一張白紙,臉上的神情有點凝重。
“準備好掌聲,青青姑娘先讀詩。“看到青青姑娘第一個念詩,吳老夫子壓低了聲音對著吳家班的弟子喊叫道。
“放心吧,吳老夫子,絕對不會讓青青姑娘冷場。“吳家班的弟子聽了吳老夫子的話,紛紛點頭表態說道。
“飛雪帶寒風,徘徊蝶舞空,回看梅開處,卻在洛陽東。“青青姑娘一字一句的將這首吟詠飛雪的詩詞給念了出來。
她嗓音本來就不錯,為了念這首詩詞更是帶上了大量的感情,每一個字念出來都好像玉珠落在瓷盤之上一樣,清脆富有韻律。
青青姑娘念完,對著台下一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等待著大家的反應。
“小雲,你覺得這詩詞如何?“蘇瑜不是很懂這古代的詩詞有什麼講究。隻是這青青姑娘念的這首詩,感覺還不錯,挺押韻的。
“不錯,算得上好詩了。“蘇小雲點點頭,對蘇瑜說道。
“夫子,青青姑娘念的是我的詩!“旁邊的王澤卻是一臉驚喜的對吳老夫子說道。
“這說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無論是誰的詩,隻要能幫助青青姑娘奪冠,老夫就高興。“吳老夫子捋了一下胡子,微笑著對王澤說道。
此時,整個大廳之中的學子和嘉賓都在細細的品味著王澤的這首詩詞。
看來王澤的這首詩詞確實有點不凡,以至於讓這些人都有點拿不定主意。
“此詩也算的是一首應景之作,臨江樓正處於洛陽之東,再加上這院梅花開放,也算是寫實。隻是……“從嘉賓席上一個人朗聲說道。
蘇瑜扭過頭看去,發現正是那名字有點古怪的張大秀。
“張大儒,隻是什麼?“坐在台上的崔別駕看向張大秀,這青青姑娘背後支持的人是吳家班,蘇瑜正是在吳家班上。
所以,他恨蘇瑜,就連帶著恨上了吳家班和青青姑娘。
現在嘉賓有人不看好這首詩,對他來說正是求之不得。
“隻是這首詩陰鬱之氣太盛,用詞也沒有那麼精準,倉促之意甚足!“張大秀想了一下,將對這首詩的評價說了出來。
“對,對,我也有這個感覺。“
“還是人家大儒眼光犀利啊。“
“這麼說,這首詩隻能算作中上之作。“
台下的學子聽了張大秀的點評,都是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