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欺負蘇家的貴客!”
“你一個街頭賣身的,也想要將手伸到蘇家跟前?”
“不知死活的東西!我讓你這輩子聽到蘇家都發抖!”
梁三遠絲毫不管五姐的腿上已經鮮血淋漓,依舊一棍子一棍子的抽在了她的身上,將五姐打的不停在地上躲避哀嚎。
他可是牢牢記住蘇瑜的吩咐,隻要不出人命就可以了。關鍵是打出蘇家的威風,讓那些惡人們聽到蘇家的名就渾身顫抖,為以後蘇瑜做上長安縣令,讓四方的宵小俯首聽命。
周圍那些吃瓜群眾目瞪口呆的看著梁三遠揮動著短棍抽打著在地上翻滾的五姐,心裏的震撼已經無以複加。
以往這些街頭混混騷擾百姓,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現在看到他們被這般毒打,心裏雖然出了一口氣,可是親眼目睹如此凶殘的情形,心裏依舊感覺有些震撼。
打了一會,見到五姐已經無力躲藏,梁三遠這才收回了短棍。走到那三個軍士旁邊。
“停下吧,怎麼樣了,斷了幾根肋骨?”梁三遠揮手阻止了三個軍士繼續毆打,皺著眉頭瞅了已經被打得躺在地上的青皮紋身大漢和他的同伴。
“手打斷了,肋骨應該是打斷了幾根,就這還沒下重手呢。”一個軍士看著渾身已經遍布鮮血的青皮紋身大漢說道。
“哦,那就好,將他們三個給扔到路邊!”梁三遠手指著三個躺在血泊當中的人吩咐道。
“是。”三個軍士立刻將短棍插回腰間,將三個人抬起來。
那些圍觀的人群見到三個軍士走過來,馬上就嚇得散開了隊形,讓出了道路。
三個軍士將五姐和青皮紋身大漢以及他的同伴抬起來,用力一扔,像是扔一個垃圾一樣給扔到了路邊。
“王公子,怎麼樣,這樣處理你還滿意不?”梁三遠笑嗬嗬的走到王澤身邊說道。
王澤,齊銘以及那些學生見到梁三遠等人這樣凶悍,已經被嚇得心髒蹦蹦跳,雖然對方是在幫自己,但是對於他們這些書生來說還是有點無法接受。
“這是不是有點過了?”王澤苦笑著說道,在他心裏,他心地善良,覺得隻要和對方講清道理就可以了。
就算對方想要訛詐自己錢財,他依舊書生氣的相信對方是可以講道理的,所以對於梁三遠下手如此之重,他在心裏是不以為然的。
“過了?王公子,你可是少爺的老鄉加同窗好友,廢掉她一條腿那都已經算她幸運了,要是少爺在,她這輩子就別想起床了。”梁三遠瞪大眼睛給自己辯解道。
“其實我覺得和她們講講道理就行了,這好歹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王澤歎息道。
“王兄,你也太好心了,剛才這婆娘可是要訛詐你一百文錢的,一百文錢你從什麼地方去弄?她這可是要將你望死裏逼啊。”齊銘見到王澤這心腸善良的有點過分了,忍不住插話說道。
“對啊,王公子,你就是太善良了,這些街頭混混可是看人下菜,就是見到你好欺負,她才挑你下手,遇到一個有勢力的,她連個屁都不敢放。”梁三遠向著五姐瞅了一眼,狠狠說道。
“好吧,這件事就這麼作罷了。”王澤想了一下,也明白了這世道的艱難,隻能歎息。
“那好,王公子,咱們這就搬行禮吧,我家少爺可是在青年旅舍等著你們呢。”梁三遠笑嗬嗬的說道。
“好,我這就去和羅掌櫃將房錢結清。”王澤對梁三遠說道,然後走到羅掌櫃麵前。
“羅掌櫃,我們這些人在您這裏住了一段時日,今天就將房錢全部結算一下,我們去別的地方尋住處。”王澤看了一眼正捂住嘴巴的羅掌櫃。
羅掌櫃滿心不願意,可是見到如同鐵塔一樣站立在那裏的梁三遠等人,立刻就將臉別了過去。
“梁隊長,剛才這羅掌櫃還說要給我們漲房租來著,還說不讓我們搬走。”齊銘見到羅掌櫃沒有直接回答王澤的話,小聲在梁三遠耳邊說道。
“什麼?這老家夥這是要反了天不成?”梁三遠聽到齊鳴的話大怒,上前一步抓住羅掌櫃的領子,將他拎了起來。
“你敢阻擋我蘇家行事?要是在草原之上,我將你皮剝了喂野狼!”梁三遠眼睛中放射出駭人的光芒。
“哪個蘇家敢在這裏鬧事?將我大哥放下!”就在這時,一群人忽然衝了過來,為首一人指著梁三遠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