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承諾像塵埃，不斷被時間掩埋，誰。”
程戚然聲的哼著歌往衛生間走去，不料剛走進衛生間門口就看到白露雪，程戚然忍不住冷笑。
白露雪透過鏡子看到程戚然，也冷笑。
無視白露雪的存在，程戚然直接走到洗手台前洗手，把沾到手上的顏料認真洗掉。
衛生間裏沒其他人，隻有程戚然和白露雪，白露雪沒有離開，抬著下巴高傲的看著程戚然。
“程戚然，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連自己的朋友都出賣。”
“朋友？誰是我的朋友？”
程戚然關掉水龍頭，回頭對白露雪反問。
聽著程戚然的話，白露雪冷哼了一聲，道：“程戚然，你還真能裝傻充愣，虧之栗一直把你當朋友。”
“真是不巧，我跟夏之栗已經絕交了，有她那種偷卷子的朋友，真的很丟人。”
程戚然完，特意看了眼白露雪身後的衛生隔間。
夏之栗在衛生隔間裏，聽到程戚然的話，氣得用力的咬著牙，緊緊的握著拳頭，眼底隻剩下憤怒。
“程戚然！！”
夏之栗用隻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磨著牙出這三個字。
“程戚然你。”
“白露雪，與其多管閑事關心別人，我勸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程戚然用手指戳了戳白露雪的肩膀，道：“你真以為，你做的事沒人知道？”
白露雪聽著程戚然的話，心底沒來由的緊張。
“你什麼意思？”白露雪質問。
扯著嘴角笑了笑，程戚然語氣淡淡地道：“什麼意思？至於什麼意思，我想你自己很清楚。”
“程戚然你什麼意思？”
白露雪慌亂的提高了音量。
程戚然沒有回答，對白露雪笑得一臉燦爛，轉身離開。
見狀，心裏越發不安的白露雪顧不上其他，跑出衛生間，直接攔住了程戚然的去路，氣呼呼的看著程戚然。
“程戚然你什麼意思？”白露雪再次問道。
白露雪突然攔住了程戚然，而且表情也很不友善，走廊上的同學們紛紛回頭，盯著程戚然和白露雪看。
看著白露雪緊張的樣子，程戚然一臉無奈的搖頭。
程戚然回答：“什麼意思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白露雪，你不覺得你現在太緊張了嗎？沒那個膽，何必做那種事呢。”
完，程戚然微笑的把擋在她麵前的白露雪推開，離開。
程戚然回到課室，剛回到座位坐下，口袋裏的手機變開始震動，拿出手機看了眼屏幕上的陌生號碼。
一絲猶豫也沒有，程戚然直接接通。
“就按照原計劃發布出去。”
程戚然對著電話另一賭人平靜地著。
電話另一賭人不知道了什麼，程戚然安靜的聽著，點頭應了一聲之後，便直接把手機掛斷。
白露雪，果然是你！
程戚然一邊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吊兒郎當的痞笑。
調查出當初汙蔑自己跟陸卿廷、符俊關係不清不楚的匿名者就是白露雪，程戚然並沒有覺得意外，因為有上一世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