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程戚然輕聲回答。
“楊惜安，她會受傷是因為你，她在器材室的梯子上找器材，你把她的梯子直接推掉了，是不是？”
“……”
程戚然再次沉默不語。
年級主任見程戚然又不出聲，有些生氣，表情更加嚴肅；一旁的林洋見狀，心急又很無奈。
林洋不認為程戚然會做這種事，但楊惜安一口咬定是程戚然，而體育室那裏也沒監控，楊惜安的話便是最重要的證據。
“程戚然，話！”
程戚然低頭沉默半沒話，年級主任已經不耐煩。
程戚然抬起頭，語氣淡淡地道：“如果我楊惜安的傷跟我沒關係，有用嗎？你們可相信我？”
“楊惜安是你。”
“程戚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楊惜安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不知道，但不是我，楊惜安受傷跟我沒關係，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她受傷不是我做的。”
程戚然一字一句認真的回答。
年級主任道：“但是楊惜安一口咬定就是你，如果真不是你，她為什麼這樣子撒謊誣賴你？”
“我不知道。”
林洋心急地詢問：“戚然你老老實實，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不是我，我沒傷害過楊惜安。”
程戚然再次出這句話。
聽著程戚然的話，年級主任和林洋對視了一眼，臉上寫滿了為難，程戚然咬定楊惜安受傷與她無關，但楊惜安則是一口咬定是程戚然。
年級主任和林洋左右為難，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
一整個上午，程戚然都沒回課室上課，不知道誰傳來的風言風語，楊惜安斷腿是被程戚然害的，李敏元這才恍然大悟。
李敏元總算明白，在飯堂裏夏之栗那得意的笑，代表什麼。
李敏元坐在座位上，雙手不安的摳著桌子，腦海裏像是有兩個人在爭吵，一個去幫程戚然證明，一個不能毀了女神。
“惜安受傷真的跟戚然有關？”秦美露走到林海娜的身邊，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
“是不是哪裏弄錯了？我覺得戚然再怎麼樣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更何況這段時間，她跟惜安相處得不是很和平嗎？”
“對啊，她們最近都沒有吵架。”
林海娜點頭讚同秦美露的話，想不通楊惜安受贍事，為什麼會牽扯上程戚然。
程戚然上午沒上課，關於她心狠手辣的害楊惜安受傷這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而下午林洋解釋程戚然因為個人原因回家休養這件事，更是坐實這個傳聞。
“洋老師。”
“怎麼了李敏元？”
林洋回頭看向追出來的李敏元，一臉好奇。
“洋老師，那個程戚然她不來上課了嗎？”李敏元心翼翼地詢問。
林洋點零頭，道：“嗯，她因為個人原因不來上課了，關於你的補習，我明幫你重新安排另一位同學。”
“那，程戚然她參加考試嗎？”
李敏元問得緊張，李敏元擔心程戚然因為楊惜安的這件事，被退學無法參加幾個月後最重要的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