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符俊揍了一頓趕走之後,陸卿廷把楊惜安抱回床上,拉過椅子坐在楊惜安的身邊,好奇的看著楊惜安。
“你跟俊剛才怎麼了?”陸卿廷開門見山地問道。
楊惜安抬手用力的抹了一下眼淚,氣呼呼的什麼都不。
陸卿廷見狀,直接拿了張紙巾遞給楊惜安,再次問道:“我,你跟俊剛才到底是怎麼了?”
“你跟符俊就是一樣的人!”
楊惜安直接衝陸卿廷吼。
“嗯?”
不明所以的陸卿廷眉頭輕蹙,疑惑的看著楊惜安,心想他剛才明明幫了楊惜安,楊惜安怎麼還把火氣衝他。
正在氣頭上,楊惜安把擦過眼淚的紙巾直接扔陸卿廷身上。
楊惜安抽了抽鼻子,氣呼呼地道:“你們男的,都是一樣的不要臉,都是惡心的人,氣死我了。”
“你討厭一個人能不能隻罵那個人,不要把別人捎帶上,你爸不是男的?”
“所以你現在也要氣我是不是?”
楊惜安歇斯底裏的衝陸卿廷河東獅吼。
被楊惜安幾乎正對著耳朵怒吼,陸卿廷眉頭緊皺的別過頭,表情有些痛苦的揉著他嗡嗡作響的而已,有種耳朵要聾掉的錯覺。
陸卿廷沒好氣道:“楊惜安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話,我又不是俊,我隻是關心你,你衝我吼什麼?”
“你們都是一樣的人。”
“怎麼就一樣了?他到底做了什麼惹你生氣的事情?”
“還不是那個夏之栗!”
“夏之栗?”陸卿廷回頭有些意外的看著楊惜安,疑惑道:“怎麼扯上夏之栗了,這跟夏之栗什麼關係?”
“因為夏之栗給符俊那個智障賣慘了。”
“賣慘?”
陸卿廷還是不明所以。
最近跟符俊沒有太多的對話,也沒搭理夏之栗,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陸卿廷是完全不知。
看著陸卿廷又像裝傻又不像裝傻的樣子,楊惜安一肚子的火氣。
楊惜安氣呼呼地道:“符俊不相信我受傷是夏之栗害的,非要我是自己弄傷自己然後嫁禍到夏之栗身上,我有必要為了夏之栗而傷害自己?”
“沒必要。”
“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夏之栗無辜?”
陸卿廷道:“我當然是相信你了,我們從一起長大,我了解你,你不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而且現在夏之栗挨打,符俊居然賴到我的身上,是我讓人去打夏之栗,我在醫院我有必要做那種事情?”
“夏之栗挨打了?”陸卿廷疑惑地反問。
楊惜安本就在氣頭上,現在聽陸卿廷這麼一問,以為陸卿廷是關心夏之栗,氣得抬手把床頭櫃上的一杯水直接潑陸卿廷的臉上。
“……”
莫名其妙被潑了一臉水,陸卿廷也是懵比。
楊惜安用力的把杯子放回櫃麵上,冷笑著對陸卿廷陰陽怪氣道:“怎麼,你現在是心疼夏之栗了?”
“楊惜安你這脾氣也太暴躁了吧,我就問一下也不行?”
陸卿廷抬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沒好氣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