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謀劃出逃計劃的項澤江注意到自己牢房旁邊的那個房間裏也關著一人。
雖是囚衣落魄的樣子也難擋住他俊逸的麵龐。
項澤江覺得這個人肯定不同尋常,沒錯,此人正是之前被抓到牢裏的葛鶴。
“唉,看什麼看,別亂看,要知道就算你們再怎麼厲害,也逃不出這天牢,你就省省心吧。”
看守他們的獄卒不客氣地說道。
項澤江故作害怕的樣子,慢慢地靠近葛鶴附近。
“唉,你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項澤江想要找一個夥伴跟他一起出逃,故意跟葛鶴套近乎的說著。
“與你無關。”葛鶴頭也不抬的說著,隻覺得這項澤江和這裏頭的歹人一般,就想著異想天開。
“唉,別這樣嘛,我有辦法逃出去,你要不要試試啊。”
項澤江看葛鶴這個樣,又心生一計。
“真的?你有辦法?”葛鶴有些懷疑的看著項澤江。
“當然啦,我又辦法幫你出去。”項澤江繼續忽悠到。
“可是,既然你又辦法出去,又為什麼被關進來呢?”
葛鶴也不癡傻,這些還是要提防的。
“唉,這就難說了,我本來給皇後進獻了一個寶貝,結果皇後很喜歡。
但是呢,殷止戈這個人小肚雞腸,直接就把我給關起來了,我好冤啊。”說著說著項澤江開始抹眼淚。
一聽到項澤江這個人的說辭,葛鶴開始動容起來。
“確實,殷止戈那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他的,小舒遲早是我的。”
注意到葛鶴的言辭,項澤江眼眸閃過一道寒光。
果然眼前的這個人身份不一般啊,但是自己還是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目的。
“對啊,可不是嘛。
所以這位兄台,你可否願意跟我一起逃出去?”項澤江引.誘到,眼神中充滿了誠懇。
“可以,我願意。”
葛鶴心裏頭雖不把握,但還是想賭一把。
“幹嘛呢!幹嘛呢!”
一旁的獄卒看到兩個人在一起討論的場景很是氣憤,真尋思著大牢是麻將房呢?
聊的這麼高興!
“哥,不用管他們了,我這兒帶了一壺酒來,咱哥幾個喝點兒?”
另一個獄卒從外麵悠悠地走過來,臉上全是慵懶的笑意。
“可他們都是朝廷要犯,可得小心些吧。”
那絡腮胡子嚷嚷到,可是眼睛早就盯著那壺酒去了。
“哎呀!哥,沒事兒的,這天牢是啥地方啊!怎麼能有人這麼輕易就逃出去呢?”
另一個獄卒寬慰到。
“對啊,這麼多的人在看著我們,我們哪兒敢逃啊!”
在一旁看著的項澤江也開始勸著那絡腮胡子。
“那,那,好吧,我就跟你喝這一壺!”
接著這絡腮胡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了,趕忙搶過酒壺來,就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酒。
而項澤江就在這旁邊麵帶笑意地看著他們,眼裏的清冷一閃而過。
他就知道,這些個腦子不好使的,能看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