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門內三毒聚首 遼東大戰空前絕後(1 / 2)

費英東與幾人見禮,得知了是名震武林的兩個老前輩,就又吩咐管家老劉,新上了三盞香茶,客套了一番之後,和尚就開口道:“費掌門,今日我等前來,全因丁老掌門曾經承諾過一事,但他不幸病故,此事就全依賴於新掌門身上了。”

“敢問我老師曾承諾何事?”費英東吩咐老劉下去後問道。

“先掌門數月前與老僧比武,奇差一招,便答應將臥龍朱砂借給在下,因當日他未隨身攜帶,且老僧也身有要事,就相約下次登門造訪,賜予我朱砂。”

費英東聽後,心中就是一陣不滿。他看這和尚的相貌體態,越看越覺得眼熟,登時就回憶到了,那日去建州買牛黃見過的醉酒和尚,不就是眼前這個九貪麼?今日他前來索要朱砂,聽話中的意思,自詡功夫高於老掌門,就是暗示也在自己之上,話裏話外不就是威脅麼?我若問他何人作證?豈不是自己承認了持有臥龍朱砂?且探他一探,看他知道多少底細?

“不知道九貪大師口中所的,什麼臥龍……朱砂是為何物?師父臨終前,並未交托此物,也沒有提起與大師的承諾,現在他老人家已經故去,隨身物品都已經陪葬,因我是徒弟晚輩,也不敢去亂翻他老人家的物品,那什麼朱砂,不定早已帶入了墓穴!”

“哦?”九貪的眼睛一轉圈,心想這子果然是不想拿出來。就使了個眼色給永嗔。

永嗔向來不顧及情麵,站起來後,也不抱拳,橫眉立目的道了句:“即是誓約,必要遵守,你不知道在哪裏,我倆辛苦一些,進內堂幫你找找怎樣?如若內堂沒有,想必老掌門帶入了墓中,為了維護他生前清譽,開棺一看也不失為良策。”

“豈有此理!”費英東剛想動手,就覺得不能力敵,這兩人莫不要是聯手,就是單個再切去一半,自己也不是對手。自從離了白沙灣,自己在丁家堡學了幾式“九轉鴛鴦腿”,這幾招功夫隻是《武侯秘典》第一章的皮毛,又怎麼能打的過武功蓋世的“二毒”呢。想到這裏,費英東緩和了下語氣:

“道長,你也太無理了吧!”

“阿彌陀佛,費掌門,永嗔仙長乃是清修之士,話不懂人情世故,請掌門不要責怪,不過大丈夫言出必行,令先師威名遠播,門下弟子也定是忠順之人,想必,不會不去維護老掌門的聲譽吧?”

費英東此時如坐針氈,這和尚麵似懂得禮數,實際和老道士“一黑一白”的唱雙簧,看來今日,如果不交出朱砂,就要倒黴在這兩個強人手裏,當下不知如何是好。

“哼!虧你倆還是出家之人,哪有這樣不知廉恥、巧取豪奪的?”書童額亦都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責罵起兩人。

費英東心中就叫不好,怕自己的兄弟吃虧。

果然永嗔安奈不住了,高聲叫道:“你子既然不會管下人,老道就替你管束了。”完,旋風般的到了額亦都麵前,五指成爪,就掐住了書童的喉嚨,額亦都沒有還手之力,隻能垂死掙紮,這時費英東顧及不了許多,伸出單腿就踢向永嗔,永嗔抬起另一隻手,輕輕一揮,費英東就被打出一米開外。

莫形孤一直坐而不語,可眼見書童要被道士掐死,自己就奔到永嗔麵前:“道長,這就是孩子而已,不可與他一般見識,要是傳了出去,恐怕有損您的大名,再,我等今日前來,隻是為了取物,沒必要多傷人命。”要是換了旁人勸,輕則被道士亂罵一通,重則打個受傷喪命。道士與莫形孤處了幾日,竟有些疼惜後輩之意,隻“哼”了一聲,竟然把手鬆開了。

和尚一改惺惺作態,就對費英東道:“娃娃,今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逼急了你佛爺,一把火燒了你武侯門,讓你這門派在江湖上煙消雲散。”

莫形孤看這和尚做事,霎時又露出了搶奪自己寶劍的崢嶸,忽覺得他像是換了個人。想到這兒後,竟發現和尚著急奪寶,無常劍也不顧得拿了,竟丟到了茶案之上。

“哼,妖僧,你的什麼朱砂,我沒見過就沒見過,你縱是千刀萬剮,我也還是沒有見過。且不我不知道此物,就算我真的知道,也決不會告訴你,你從我手裏奪走先師之物,和你燒了我武侯門,有何區別?這種敗壞先師,辱沒門風的事,我費英東決不會做。”

和尚又想到一事,狠狠問道:“朱砂你不知道在哪,武侯秘典呢,交出來!”

“呸!”費英東啐了一口吐沫。“想要我派秘典,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