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英東盜寶練神功 十八寨龍虎聚雲風(1 / 2)

眼看隻剩十天的時間了,這天,淺淺在武侯府外,發現了已經昏厥的掌門人。就這樣,英東被大夥兒抬進了屋內,經過形孤診斷,發現他身體並無大礙,應該是勞累所致。但從脈象來看,英東似乎在練一種深厚的內功,形孤沒有告訴其他人這事。隻是開了一些滋補的湯藥,用來給英東調理身子。

過了兩天,費英東就恢複了體魄,這日上午,他來到形孤房中,一見麵,就跪了下來,低聲道:

“哥哥,英東有罪,偷了兄長的天山龍齒練功,這幾日,我心中好不是滋味,昨夜思來想去,終究,承受不住良心的譴責,特來向哥哥負荊請罪。”

其實,莫形孤已猜到了幾分,當日來武侯門時,九貪就和永嗔說起過,武侯門的內功,也是主修“十二經脈”。若想打通經脈,須結合“天山龍齒”和“臥龍朱砂”。

昨日,形孤看英東內力大增,且十二經脈充盈有力,就想到了:他必是在練武侯門的內功。可是英東的神誌無有異常,進而聯想到了丟失的龍齒。原本,莫形孤根本沒太在意,畢竟他的龍齒也是意外而來,現在英東又來請罪,怎忍心責怪於他?就聽他言道:

“兄弟,你我二人,早已知心。這點身外之物,哥哥豈會在乎?隻是弟弟太過見外,隻要你張張金口,為兄立馬雙手奉上,何必把事情複雜化了。快快快,這點小事,不值得你行此大禮!”

“哥哥……我。”形孤淚如雨下。

“要是兄弟不嫌棄形孤乃一介草民,今日,我二人就結拜為異姓兄弟,以後同生共死,禍福與共!”

“那簡直太好了,英東早就把大哥當作親人了。”

費英東站起身後,拉著形孤走出了房間,兩人同跪在地,朝天而拜,道:“皇天在上,諸神同鑒。今日,我,莫形孤。”

“我,費英東。”英東附和道。

“我二人結為異姓兄弟,從此榮辱與共,禍福同擔。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違此誓,天地不容,人神共棄,定死於亂刀之下。”

二人慷慨激昂的對天盟誓後,又向蒼天叩拜了三個響頭。最後相互扶起,各喊了一聲

“大哥!”

”二弟!”

形孤又言道:“這幾日,二弟莫非獨自練武去了?”

“正是,自從上次,曾順其來府送帖之後,英東一直惴惴不安,想到以我二人的武功,就是到了英雄會上,也不過是為他人做了陪襯。況且大哥之仇,弟弟之恨,至今還難以去報。兄弟就想趁此機會,在大會上,先幫哥哥殺了龔自悠,而後取得總把頭的位子,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然後,借助十八寨的實力,再去誅殺阿敏、劉雄才等仇人,所以才偷了大哥的龍齒,一人去練《風後八陣神功》,直到前幾天,武功小有所成,才不顧疲倦的向家趕路。”

英東說完,將最後一顆龍齒交給了形孤。

“二弟,你的《風後八陣神功》練到什麼境界了?”形孤接過龍齒,而後問道。

“我按書中之記載,十二經脈均已打通。因為服下了龍齒,又佩戴了朱砂,最後一道的,手少陰心經已經順利打通。”說完,單掌一揮,院子中的石凳就成了齏粉。

形孤驚歎道:

“《九鼎丹功》和《風後八陣》同屬一脈,均是要慢慢打通十二處經脈,以便來積存功力。九鼎的妙處在於,能天衣無縫的配合《武經七劍》之招,隻是苦於最後一脈“手少陰心經”,對人體傷害太大,所以,為兄至今沒有練習九鼎之功。而是把秘籍給了額亦都,想他武功基礎不高,練到最後一層,不知道哪年哪月了。

書上也言道,每打通一處經脈,功力增加一分,所增加之功力,將慢慢融彙於丹田。此種內功,是最耗費時日的了,若是我練,怎麼也得十年八年。真是同人不同命,兄弟天資果然高人一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居然已經練成了。”

“哥哥太過譽了,可能《風後八陣神功》的練法與武經不同吧?道士的武功,是每打通一處經脈,功力便增強一分。八陣功卻是要徹底疏通十二脈絡,才可練成全篇。我估計師父在世時,應該是得不到天山龍齒,才讓我四十歲之後練習。對了,不知道兄弟走的幾日中,可有事情發生?”

形孤把王、魯二人到訪的事告訴了他,又說了白衣人劫走了王天來,最後講到,莫名其妙之間,龔自悠的武功大增。

“看來,此番白沙灣之行,龔自悠是頭號強敵了。也正好,試試我的神功威力!”費英東信心滿滿。

形孤又將魯依智,介紹於英東認識,接著,三人就商量前去白沙灣之事。

第二日,將要遠行的幾人,就準備了幹糧盤纏等物,華淺淺知道形孤將要出門,就來到了他的屋內,將親手做的一雙布鞋交到他手,然後,一再叮嚀路上小心。

形孤明白淺淺心思,就說道:“妹子,我知道你對我好,自我離了錦州之後,隻有你對我關心照顧,讓我這個流亡在外的人知道,世上還有真情存在。昨天,我已和英東結為兄弟。又想著,不如好事成雙,我也和淺淺拜為兄妹,從此,哥哥也能對你愛護、關懷,這樣以來,你、我便名正言順了,就不會招人非議,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