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拳戰輕功 最玄八陣功(1 / 2)

空中踏風而行,雲裏穿梭如仙。此人的輕功出神入化,看的在場眾人震驚抖擻,歎為觀止。

來人身穿黑色錦緞,腰間鑲嵌如意玉帶,頭帶紫金發箍,麵如冠玉,神采奕奕。他先是抱拳行禮,然後道:

“小可名叫王雲龍,來自萬仙寨,是寨內的無名小卒,此番上台,未經寨主同意,不知袁子仁寨主可否應允?”

袁子仁看王雲龍輕功絕頂,心中很想見識一下。便來到右側看台,詢問萬仙寨的寨主-任有道。

任寨主雖是列席入座,可是兩眼朦朧,正欲昏昏入睡。因他覺得,台上的比試實在無聊透頂,直到袁子仁來喊,才勉強坐直了腰身。莫形孤聽到袁子仁問:

“任當家的,您寨中有人自告奮勇,是否允許他上台?”

任有道無精打采的望了眼擂台,然後懶洋洋的說:

“這人是誰啊,沒安排他上台啊。老二,你認識麼?”旁邊的二寨主,是他的親弟弟任有法,此時已經側歪著身子睡著了,被大哥叫醒後,迷迷糊糊的說了句:

“好像是王雲龍,我說哥,他功夫也還過得去,想打就讓他打吧。大不了我不上場,一會他要是真輸了,你去收拾殘局就好。”他說完後,又要睡去。這困意,似乎傳染了一般,大寨主也是頻打哈欠,軟綿綿的回複袁子仁:

“袁大哥,隨他吧。”

袁子仁看見兩人漠不關心,雖有點惱怒,可還是轉身回去主持擂台。形孤聽到身邊的英東說:“這人的輕功如此厲害,不知道是哪門哪派?”

“飛燕……鏢……局。”周繼祖默默的念道。

“哦?周兄知道此人的武功出處?”莫形孤輕聲而問。

“嗯,我父親曾記載過,杭州的飛燕鏢局有門絕世輕功,所描述的身法、姿態與這位王雲龍十分相似。此鏢局一直是低調經營,在黑白兩道知道的人並不多,所接的生意也都是熟客,所以,江湖上並不太出名。了解?”

周繼祖的口頭禪就是“了解”這兩個字。

莫形孤聽後,驟然來了興趣,就又全神貫注的盯著擂台。

袁子仁同意了王雲龍的請求,宣布:

“接下來,由萬仙寨的王雲龍,繼續挑戰覺華島的肖近山。”

兩人簡單客氣了一下,肖近山又使出杜康拳法,身體東倒西歪,拳掌忽高忽低。王雲龍已在台下看了多時,暗中已經做了些準備,見他招式飄忽,無有章法,就也不加防禦,出手就攻其麵部。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同時都被對方打中,而後,又四手相拚,空氣中就散發出了“啪、啪”的掌擊之聲。就這樣,兩人相持了將近三十回合,打的是難分難舍,平分秋色。肖近山心想,來人武功不俗,若是正常較量,一時恐難取勝,於是找了個空擋,抽身閃躲到了一旁。喊了句:“妹子,把酒壺拿來!”

坐在一旁的肖三妹,似乎早有準備,將一袋酒拋給了哥哥。肖近山打開酒壺,“咕咚、咕咚的”豪飲起來,片刻間,手中酒壺飲盡。肖近山似乎是喝醉了一般,他居然癱坐在了地上,進而,又完全躺在了地麵,四腳朝天,麵向天空,道了句:

“有種的放馬過來!”

王雲龍是個二十多歲的剛烈小夥,心中知他是激將,可畢竟有武藝傍身,就一個猛衝到前,要去踩肖近山小腹。

肖近山雖然雙眼朝天,卻能料敵先機,一個背身發力,就閃到了一側。王雲龍再去猛攻,又被地上的肖近山的躲了過去,這一下可好,肖近山趁著王雲龍的撲空時刻,背部再次發力,一個橫移,去掃敵人下盤,眼看雲龍不能躲過,就要吃住這一猛掃,誰曾想,他向天空一躍,把這一招式躲得幹幹淨淨。

王雲龍雖然是為了躲避對手來攻,可當他跳入空中後,並沒有因此作罷,而是俯衝向下,出拳砸向肖近山。

若以肖近山的功夫,躲過正麵空襲是絕無問題,可這王雲龍的輕功非同小可,竟能在落下之時,運氣加速而行,肖近山對突然的增速毫無準備,說時,人已到了近前,他迫於無奈,躺在地上,用單掌去接這一記重拳。下落的力道,加上拳法本身的氣勁,統統聚集在王雲龍的拳上,肖近山雖然奮力抵抗,可還是覺得重如泰山。

兩人僵持在了擂台中央,一個是躺在地上,筆直出掌,一個是單拳倒立,支撐點全在肖近山的手掌之上。若是不懂武功的人看,還以為兩人在表演雜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