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州聯合緝殺,欲斬飛犬邪魔溫千嵐,烈州正是三州之一。
盡管說,茅申宏等烈州武者,見其實力強悍,不再與其敵對,已是退出了緝殺,但雙方終究是有矛盾在先。
有的事兒,不能單憑一方作罷,便全盤掀過去。
烈州武者要殺溫千嵐,後決定不殺了,雙方便沒仇沒怨了?
溫千嵐倒不會為此記恨在心,睚眥必報,畢竟雙方未撕破臉。
不過,他準備挑事立威,讓旁人清楚他的無賴難纏,那麼幻州、嶽州、烈州的武者,是最合適的目標。
他已將收拾了範宗等人一頓,其餘的幻嶽兩州武者,從開始便沒打算與他為敵,他不宜去找麻煩,激化矛盾。所以,隻剩嶽州的武者,理所當然地,他盯上了茅申宏等人。
不吵不鬧,不多借,一億元氣值罷了。
不借,他會無恥地動手去搶。
他的話說出口,氣氛倏然緊張。
茅申宏的臉色,當場陰沉了,另兩位烈州武將的神色,同是難看。
不受秦王延的令牌,而是直接點了他的名,這不是挑事是什麼?
茅申宏是大武將,在元氣戰中,是排名前二十的人物。
在倚陽烈州,以他的身份,旁人百般奉承地討好都不一定有資格。
在這,他竟然受到這般挑釁。
按他的脾氣,是要當場翻臉的。
顏麵掛不住,妥協的話,太是丟人。
“哈哈……”秦王延的朗笑聲,打破了緊張的氣氛。
溫千嵐點名茅申宏來‘借’令牌,也是在拂他的顏麵。
他在與烈州武者結伴行事,對方挑釁八人中的任何一人,如同在挑釁他。可是話又說回來,烈州在官麵上,三州聯合緝殺的成員之一,他與烈州武者聯手,從某種意義上,他可被視為與溫千嵐敵對。
這麼的,事情不能往複雜了考慮。
他笑著打圓場,“溫老弟是不願接受秦某的幫助啊,哈哈……申宏賢弟,既然溫老弟遇事不順,你可要多多幫持才是。對了,申宏賢弟近來多有謙讓,想必令牌緊張,秦某將此塊星選令送於你。”
他將方才取出的星選令,遞給了茅申宏。
茅申宏正是騎虎難下,翻臉不是,妥協也不是。
對方明顯是為了找茬,戰鬥一觸即發,而結果,很可能是己方落敗。
碰上了這麼個倒黴催的貨,讓人很抓狂。
秦王延的舉動,則給了他找了台階下,從中調和,他的妥協可視為顧及秦王延的情麵。
稍作遲疑,他接過了令牌。
麵無笑意,他言辭生硬,“拿去。”
“嗬嗬……”溫千嵐笑了。
對方妥協得不情不願,他不怎麼滿意。
他沒得寸進尺地繼續刁難,對方終究是忍了,也不宜讓要當好人的秦王延難做。
目的達到了,便夠了。
沒接令牌,他可非是無賴,擺擺手,他無奈道:“依然是秦兄之物,溫某怎好接下,算了。”
“秦兄、各位,暫且別過。”打聲招呼後,他離開了。
領著二狗子,他繼續逛。
如今得勢了,他要修理下往常他瞧不順眼,或瞧他不順眼的人。
不管是為了報複,還是為了立威,他都要這麼得瑟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