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棒子,就你這怕東怕西的軟蛋樣,不如收拾鋪蓋下山得了。”二流子很是看不起他的同伴,“你要怎麼賭啊,小娘子。”

“簡單,我把我手裏的東西點了,誰走誰輸。”

文羨魚用手裏的東西炸過魚,知道它的威力不大。

而且這裏是古代,這威力可能還不如她用過的,到時一點一扔,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二流子眼神都變了,這哪裏是小娘子,簡直就是母夜叉。

望著漸沉的金烏,文羨魚心裏著急:“既然不敢,就放我走。”

“放!”

三棒子看天都要黑了,老大該回山了,放走這個女人,她也會和老大的大部隊撞上。

“謝了。”

文羨魚拔腿就走,沒走幾步,腳板就被山路硌得生疼。

“這古代的繡花鞋,真是中看不中用!”

不過,總走山路的土匪,總不會穿這樣的鞋子吧。

“把你們鞋脫了給我。”

這一句話可把三棒子嚇了一跳,雖然口頭答應放人走了,可兩個男人搞不定一個女人,這話傳到老大耳朵裏,指不定要吃什麼苦頭。

這不,正想著給她來一下子,好去老大那兒領賞呢。

“什麼?”

“脫鞋,要是不脫,別怪我不客氣。”

文羨魚嘴上凶悍,心裏卻在打鼓,都說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天要黑了,路也不熟,還不知道誰吃虧。

二流子已經被文羨魚點炸彈的話嚇破了膽,哆哆嗦嗦的彎下腰,把腳上的鞋給扒了:“脫,我脫!”

顧不上快衝天的腳臭味,文羨魚麻溜的穿上:“你們兩個給我帶路,要是帶錯路了,我不介意和你們一窩土匪同歸於盡。”

“是是是,不不不,姑奶奶,我哪兒敢啊!”二流子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三棒子對吧,他光著腳,作為同一個山頭的兄弟,你不去扶著嗎?”

“哎。”

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麼爽快,文羨魚自己還愣了一下。

換了雙鞋子果然不一樣,雖然鞋不合腳,也夠她穩穩走著。

耳邊二流子的鬼哭狼嚎就沒停過,文羨魚時不時地回頭,幾乎是看著太陽沉下去。

今天是走不出這山了,夜風漸涼,她縮了脖子。

隨著天色漸黑,文羨魚隻感覺眼前泛起了雪花,前麵兩人的身影也漸漸模糊起來。

這不算什麼,最要命的是,耳邊二流子的喊叫聲也離她越來越遠。

這身體竟然還有夜盲症!文羨魚欲哭無淚。

“嗷疼疼疼……老大,老大,我們在這裏!我們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啊,疼……”

二流子一陣跳腳,恨恨地朝身後望了一眼,沒想到身後的女人忽然一個踉蹌,竟然順著山崖方向去了。

“我的銀子啊!”

雖然恨不得這女人跳崖死了算了,但想著女人懷裏看起來沉甸甸的銀袋子,二流子還是使出渾身力氣,飛一樣地撲了過去。

“哎!”在雙眼幾乎失明的情況之下,文羨魚忽然感覺到胳膊上有一道強勁的拉力,還不待她反應,身體已經被拉向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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