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知道你的這一些話想要實現起來要有多困難嗎?”
在他把這一句話說完的瞬間。
有一句平淡而帶著戲謔的聲音在她的耳中響起。
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輕男子瞬間的在他眼前出現。
“你知道你你說的這些話在別人的耳中是有多麼的天真嗎?”
“既然想要改變這個世界的規則。”
“你覺得憑現在弱小的連最普通的宗門弟子都打不過的你,能夠實現得了嗎?”
林牡那平淡的眼神不由得打量著這個還有一些弱小而青澀許子無。
這個小子的實力在自己的眼中實在是弱小的可憐,自己隻要去區區一道弱小的威壓就可以把他捏死。
但是一個現在還無比弱小的年輕人,竟然在口中說出了這樣的話,竟然在口中說出來改變這個世界的話。
既然說出了要讓這個世界實現人人平等的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不管在哪個世界,要是讓人聽到的都是嗤笑的。
嗤笑那個人是個瘋子。
人人平等的社會。
又怎麼可能存在?
就在那一些哲學側的瘋子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吧。
但是沒有想到在一個修車的世界,竟然從一名如此弱小的年輕人的口中聽到了。
這樣林牡有一些感覺到不可思議。
沒想到,這樣的話竟然是從一名如此弱小的人的口中說起。
“仙長恕罪!我隻不過是隨口為之罷了,請仙長務必不要放在心上。”
許子無看到自己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輕男子,而且看起來他好像已經聽到了自己說的話。
他的眼神當中出現了一絲警惕之色。
同時還有一些擔心。
雖然她現在還是十分的弱小,但是他依舊心知肚明,自己所說的話是有多麼的幼稚。
原本他認為自己所說的這些話隻不過是自己可以聽到罷了,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被路過此地的這位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輕男子給聽到了。
他頓時的對著他拜道。
低下頭來,有一些不敢正視林牡。
雖然他每天在宗門當中都是遭受著屈辱。
但是對於這些宗門的基本禮儀他還是知道的。
雖然不知道這名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輕男子在中文當中是何身份,但是不管她是如何身份,那也絕對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起的
因為他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弱小的雜役而已。
就算這名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輕男子在宗門當中的地位再低那也是一個修煉者,也比自己這個雜役強大得多。
自己絕對不可能是這個人的對手。
也隻能在內心當中期待這個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輕男子,沒有把自己剛才所說的那一些話給放在心上。
“你可知,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是有多麼的狂傲嗎?”
“哪怕是本座,都沒有這個膽子敢說這樣的話,敢說要實現這個世界人人平等。”
林牡的眼神當中有一些讚賞。
他有一些讚賞這個小子。
雖然這個小子還有一個現在還是十分弱小。
但是,沒有任何人可以確定一個人的未來。
哪怕是諸天萬界的意誌也沒有可能。
因為,人的一生的出現的意外是十分的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