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雅被這一長串的話堵的啞口無言的,也是心裏真的心虛了,怕是這個白清北真的知道一些什麼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但是她轉念一想,這不對勁啊,白清北她哪裏知道什麼東西,那明明剛才看見楊茜溪的時候都是陌生的,明顯是不認識人家。
“那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們的事情,我和主任是什麼關係用你說嘛?”說完,她還試圖再次把手攀在程主任的胳膊上。
態度強硬的拉著程主任的手就是不鬆,隨後還不知道跟程主任說了些什麼,程主任才算是勉強的讓她搭著了,但臉上難看的根本就不是願意的樣子。
而在場的人看著範文雅的眼色都是一變,就像是看著令人不恥的小三本三一樣。
楊茜溪看著那兩人搭在一起的手時,眼裏的亮光還是逐漸的黯淡了下去。
白清北心中那從小就壓製下來的正義能量徹底的爆發了,當場就一咬牙大步上前去推了範文雅一把,直接分開了那兩人接觸的手臂。
程主任幹脆的順勢離範文雅要多遠有多遠,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楊茜溪,嘴唇上下哆嗦了幾下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兩個當事人都一時無話的安靜了下來,而範文雅和白清北是直接你一言我一語的撕起來了。
範文雅指著白清北怒吼著,對白清北的不滿,包括是自己自己崗位糟到的威脅也都一次性發泄了。
白清北全身的勇氣都用在剛才那一推上麵了,現在慫的就像隻小雞仔一樣的不敢多說一句話,就隻是偶爾小聲的回範文雅一句嘟囔不清的反駁而已。
錢開開作為和範文雅頭號不對盤的人哪能錯過現在這樣的好時機啊,現在不出馬上場難倒要等著程主任被楊茜溪甩了,然後扶著這個不要臉的上位?
想一想那個畫麵就是一個辣眼睛的。
結果錢開開剛站出來不過一步,就聽見白清北那邊又開了口,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那種。
“其實我自己想說一句話,在喝醉了的情況下,正常男性是無法正常做某些運動的。”這話也就是說葉辰單是個不正常的男人了。
而此時正在開跨國視頻會議的葉辰單隻感覺鼻間癢癢的,然後他就一個沒控製住的對著該死的鏡頭直接打了一個巨大的噴嚏。
不僅如此,剛才還說會議時的停頓期間,所有人都是最安靜的,所以有一絲一毫的行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那麼這個噴嚏……
葉辰單低著頭看著自己腳下的毯子,臉上神色變化萬千,最後都歸結在了一個冷漠無情上麵,等他在抬起頭來的時候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而那隔著一屏幕的人,都是齊齊愣了一會兒之後,被葉辰單冷冰冰的視線一掃齊齊低下了頭,開始裝聾作啞。
其中一個最為戲精和聰明的人,還捂著眼睛表示自己身體好像不太舒服,然後用最快的速度站起身來向葉辰單表示自己歉意。
至於歉意是什麼,那就不得不說他臉皮厚了。
所有人都看著那站起來的人,眼中滿是驚奇和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