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一山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孽,才會大晚上的又一次穿著睡衣,帶著傻狗跑到了某個人的公司辦公室裏,就為了那一把他家的備用鑰匙。
然後在風風火火的趕到藥店裏,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的,就收羅的一大堆的藥品,畢竟感冒流鼻涕的,發燒咽喉痛的,最後糾結了半天,一拍板,對著那半睡半醒的工作小妹吼了一句,“給我那一套醫藥箱過來,全套點的那種!”
等他在帶著醫療箱匆匆趕回山辰公館的時候,那進門刷卡的時候總感覺幾個保安看著他的眼神很不對勁。
當然了,他也希望這隻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多心而已,人家才不是在心裏感覺他就是一個傻子呢。
薑一山一身的汗也是不容易,上樓的時候因為突然想起來把傻狗忘在車廂裏了,又趕緊按下電梯,又跑了回去。
等找到傻狗的時候,還沒來得及的轉身,就被這個剛剛逍遙了一天就膨脹的狗子狠狠的撓了一下大腿,還好這狗的爪子被修剪過了,也不敢真對他下狠手什麼的。
薑一山很是敷衍的安撫性拍了拍它的狗腦袋,接著就拉著狗繩,抱著那有點大的醫療箱,又一次上了電梯,這一次中間很順利,就是中間有一戶人家上電梯的時候,總是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他。
作為有點名聲的薑一山,麵不改色,兩眼直視前方,等那人快要開口的時候,電梯停了下來,隨即馬不停蹄的衝了出去,中間還不忘扯著傻狗一起逃。
這種丟失了形象與麵子的事情,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了,太過於丟人了!
越想薑一山的手就氣的愈發的抖個不停,這個葉辰單,自己突然結了婚沒告訴他,請他喝個喜酒就算了,還總是讓他跑腿。
跑腿也就是算了,兩次都讓他丟了麵子,等他回國,這筆賬還是要好好的算一算的。
薑一山一邊咬牙切齒的瞪著手裏的鑰匙,一邊因為這來回的跑動,而累的手指亂抖的插不進去鑰匙。
一連失敗了兩次之後,薑一山就忍不住痛罵了。
什麼鬼玩意兒,就不能換一個密碼鎖嗎?這年頭了,誰還用鑰匙開門啊!
想著自己的兄弟不能那麼落魄,薑一山都已經在腦海裏塞選好和自己家同款的密碼門了,就等著葉辰單一回來就送過來。
不不不,按照這個葉辰單出個幾天差,就麻煩了他兩次的頻率來說,他為了自己的方便和形象問題,還是明天就讓人把那密碼門弄過來換了吧,不然這個樣子下去,他遲早要精神衰弱個三分。
終於,鑰匙插了進去,薑一山心裏剛鬆了口氣,一拉開門之後,一道黑影撲麵而來……
“啊!”
“……啊?”
三分鍾後,那個醫療箱本來要給白清北用的,結果最後還是被薑一山自己給用了,並且看上去慘不忍睹的,很是驚悚。
白清北麵色還有些蒼白的過於紅透的坐在一邊,很是拘謹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兩手不自然的交叉在一起來回的搓動著。
而薑一山,已經癱在沙發上,臉色鐵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