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單攔住了薑一山之後,淡淡的說出了幾個字,“原來你平時這麼的……有個性?”
說完,就看見薑一山臉色一變,還來不及說什麼的時候,就被葉辰單又一句話給堵住了,“好的,我記住了。”
這次葉辰單是真的說完了,並且說完之後給薑一山留下一個意味不明的拍了拍肩膀之後,就離開了。
薑一山站在原地,一臉的慘兮兮,仿佛已經看到不久之後自己莫名的菊花殘,手套黃的畫麵了。
當然了,那不可能是葉辰單幹什麼了,最大的可能也就是他買凶幹了什麼。
薑一山長歎了一口氣之後,剛剛一個深呼吸想要轉身繼續出去浪一圈,就對上了那個司機大叔的眼睛。
尷尬,還是尷尬……
司機大叔也不是故意要這樣直勾勾盯著他的,就是忍不住啊,這種打臉的戲碼難怪家裏那個老婆子喜歡看的,現在看了現場是真的很爽啊!
葉辰單沒有管身後那個好兄弟怎麼樣了,他大步邁進了電梯裏,身邊站著一個同棟樓但是並不熟悉的女人。
中間一度忽視了那女人不知道多少次投來的眼神暗示,等到電梯停下來的時候,遲疑都沒有一下的拔腿走了出去。
留下電梯裏的女人一個人僵硬的站在原地,怒氣衝衝的想要追上去繼續死纏爛打,可想了想這樓裏住著的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還是忍了下來。
反正這男人又不是隻有他一個,自己雖然單身但還是不那麼急的……吧。
身為有婦之夫的葉辰單,一點都沒有自己剛才就那樣站著不動也吸引了一個花枝亂顫的富婆的自知之明,他隻知道自己現在心裏還是有點惆悵的。
畢竟那本來都已經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了,就是唯一會出錯的幾個能讓白清北接觸到的幾個人也都交代好該說的和不該說的了,結果突然發現對方早已不知不覺的在他的公司裏實習了一段時間了?
這種感覺叫什麼來著?
反正不是很好受,大概就是一口不知道有沒有刺的魚湯小心翼翼的喝到了最後的時候,終於隻剩下清澈見底的最後一口,大膽的想要一飲而盡,結果就那樣悲催的被一根不長不短的魚刺卡中了喉嚨正中央,不上不下的位置。
是葉辰單二十多年來,前所未有的憋屈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葉辰單一下午的心情都不怎麼好,幾乎是應付又麻木的處理完了工作之後,匆匆回了家。
葉辰單手裏的鑰匙被之前薑一山拿著給生病的白清北開門了,後來家裏又換了門,現在的密碼他也不記得了。
之前白清北是在剛換的時候就跟他說了的,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一串數字而已,葉辰單是真的記不清了。
隻依稀記得好像是什麼日期來著?
嘖,不記得了……
白清北回到家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床頭櫃的那個衣服包裝袋給藏到隔壁房間的儲藏櫃子裏,她覺得這會是一個很大的驚喜,更何況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還是不要被葉辰單自己發現的為好。
等她藏好了東西,又喝了一杯茶,還把家裏的桌子擦了一遍,確保家裏沒有很亂很髒,看上去難以容忍之後,才算是真正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