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著喬母意味不明的說:“反正我們也不住多久,等大宇做完手術,就要走了……”喬大宇和穆清歌一時都有些拿不準喬母這句話的意思,到底是喬父喬母兩個人離開,還是也要帶喬大宇一起離開?
穆清歌剛想問,喬大宇突然出聲:“咳咳。”穆清歌看向喬大宇,但是喬大宇並沒有看自己,隻是對喬母和喬父說:“爸爸媽媽,你們既然來了,要不要去周圍轉一轉玩一玩?”
穆清歌明白,喬大宇是並不想讓自己再發問的意思,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也隻好說著喬大宇的意思說:“是啊伯父伯母,你們如果想去轉一轉,我可以帶你們去。”
“不用了。”喬父終於接了穆清歌的話,雖然聲音還是冷冷的:“我們趕了一天路了,想休息休息。”
“好好好。”穆清歌也很開心喬父終於理了自己,趕緊答應著,又說:“伯父伯母晚上想吃點什麼?我去準備。”
喬父看著穆清歌一直十分尊敬的態度,聲音也不再那麼冰冷,淡淡的說:“隨便吧,簡單點就好,不必太過麻煩。”
穆清歌點點頭,識趣的說:“好的,伯父,我知道了。”看看喬大宇又說:“那伯母伯父,大宇,你們先聊著,我就出去準備了……”
喬父喬母同意的點點頭,穆清歌乖巧的出了喬父喬母的臥室。
第二天,就是喬大宇進行手術的日子了,穆清歌一大早就醒了,走到廚房開始準備早飯。
不一會,喬大宇也從自己的臥室出來,看著穆清歌忙碌的背影,說:“清歌,辛苦你了。”
穆清歌轉頭看喬大宇一眼,笑笑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更何況你這救命之恩。”
喬父和喬母也正好從臥室出來,正好聽見穆清歌的這句話,兩個人對視一眼,心裏對穆清歌的責怪之意又減淡了不少。
三個人到了醫院,喬父喬母作為喬大宇的親屬,簽了幾份手術單子後,喬大宇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三個人等在禁閉的手術室門外,緊張的坐立不安。感覺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手術室的LED燈終於滅了,表示手術結束了,穆清歌和喬父喬母齊刷刷的站起來,等在手術室門口,等醫生和喬大宇出來。
手術室的門在三個人既緊張又期待中緩緩打開,一眾醫生和護士正準備出來。“怎麼樣了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喬母率先發問。
為首的醫生摘下臉上的一次性消毒口罩,看著穆清歌喬母和喬父三人說:“患者現在還看不出什麼效果和情況,結果怎麼樣要等患者醒了再說。”
喬父拉住喬母,衝醫生點點頭,說:“好,知道了。謝謝醫生。”
緊接著,喬大宇便躺在一張移動病床上被推了出來。喬母和穆清歌趕緊圍了上去,看著喬大宇還在昏睡中的麵容,想喊,卻又怕打擾到喬大宇。
直到喬大宇被推進病房,穆清歌和喬父喬母靜靜的守在一邊,等著喬大宇清醒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穆清歌聽見一聲弱弱的呻吟聲,穆清歌立馬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喬大宇,果然,喬大宇的手已經微微的抬了起來,穆清歌立馬拉了拉自己旁邊的喬母,說:“伯母,大宇醒了!”
喬父也聽見了穆清歌的話,立馬起身朝床邊走去,果然,喬大宇也努力的在睜開惺忪的眼睛。
喬母激動的抓住喬大宇的手,疊聲問:“大宇,你怎麼樣了大宇?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穆清歌看這個情況,想了想說:“伯父伯母,我,我去喊醫生。”說著,已經抬腿跑了出去。
很快,穆清歌和醫生就回來了喬大宇的病房,喬父喬母很有眼色的給醫生讓了位置,醫生站在喬大宇病床邊,做了仔細的檢查。
但是越檢查,越讓人心寒。直到最後檢查結束後,醫生走出病房,喬父喬母和穆清歌緊跟著醫生出來,醫生略帶歉意的說:“對不起,手術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