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幹回倫敦念書的第二天,花管家回到了薔薇別墅。
“少夫人,今天下班這麼早啊?”
花管家看到慕念安,有點驚訝,回頭看了一眼客廳的時鍾。
才剛剛七點多一點兒。
對慕念安這種把加班當家常便飯的工作狂來說,準時準點的下班,就已經算作是提前下班了。
當然了,工作是不能落下一丁點兒的。慕念安今天拎回家的文件,格外的多。是裝在紙箱子裏的,就是用來辭職收拾東西的紙箱子。
是夏天看到自家總裁的文件太多,大大的帆布包都已經裝不下,從小倉庫裏給慕念安找出來的。
“想親自下廚給權總做頓飯吃。”
慕念安說著,揚了揚手中的環保袋。她特意去超市買回來的新鮮食材。
花管家探頭看了一眼,謔,好家夥,都是少爺喜歡吃的。
“少夫人,我來給您打下手。”
“這可太好了。我剛才跟權總打過電話了,他已經在路上,說是半個鍾頭就到家。我正發愁呢。”
有老管家幫忙打下手,這頓豐盛的晚餐慕念安做起來,非常的輕鬆。
慕念安正在燒最後一道菜的時候,權少霆到家了。
“少爺回來啦。”花管家接過權少霆手中的公文包,輕輕的說了一句,“為了給您做頓晚餐,少夫人一進家門可就開始忙活了,一直忙活到現在。”
花管家見縫『插』針的就在權少霆跟慕念安的麵前,互相說他們兩個人的好話兒,權少霆和慕念安也都習以為常了。
但盡管如此,聽了花管家這話,權少霆那張沒有表情的俊臉上,還是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權少霆腳步很輕,這是他在西雅圖那段時間所養成的習慣。刀尖兒討生活的那段經曆,讓權少霆的許多行為像極了專業有素的特種兵。
為了不嚇到正在燒菜的慕念安,權少霆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腳步。
聽到腳步聲,慕念安頭也沒回,“花叔,你給權總打個電話問問,看他走哪兒了。我這道菜兩分鍾就能——”
慕念安語氣一頓,因為從身後募地伸出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腰肢兒。
那熟悉的薔薇花混雜著煙草氣的味道傳來,慕念安下意識的就把身體靠了過去。
脊背貼在權少霆的胸前,慕念安揚起腦袋看著他。眼神有些緊張。
慕念安問,“權總,你不舒服嗎?今天腳步聲有點沉。”
“我沒有生病,也沒有不舒服。我是怕嚇著夫人。”
權少霆從背後抱著慕念安的腰肢兒,將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看來權總現在也知道心疼人了呀。
慕念安笑笑,偏過小臉兒,膩歪的吻了吻權少霆的鼻尖兒。
“上樓換衣服吧,洗洗手就能吃飯了。”
“聞著就香,夫人辛苦了。”
“才不辛苦。我好幾個月才進廚房一次,有什麼辛苦的啊。”
慕念安拿筷子從鍋裏加起一塊魚,吹了吹,喂到了權少霆的嘴邊。
“怎麼樣?”
“欠點火候和味道。”權少霆拿過幾瓶調料罐放在慕念安的手邊。
慕念安按照權少霆的指揮,加入了調料。又悶了幾分鍾,味道果然……升華了!
在被寰宇集團耽誤的廚藝高手權少霆親自指點之下,慕念安這道差了火候和味道的紅燒魚,是被徹底拯救回來了。
燒菜慕念安還算拿手,但是像紅燒魚啊這種硬菜,慕念安
做的就差強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