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司機還未看清楚,便已經倒在了血泊之鄭
幾個渾身酒氣的男人神色如常的把司機草草埋在了事先早就挖好的坑裏,蓋上土,還給司機點燃了三根煙,灑了一瓶酒。
在女人懷裏已經睡著的孩子,聽到卡車的聲音已經醒來。尚且稚嫩的孩子,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他的父親高高舉起下地務農的鋤頭,砸在了司機的腦袋上,鮮血四濺。
好像這一幕,他已經看到了無數次。平靜的,澄澈的眼睛裏沒有一點情緒欺負。
孩子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輕聲了句‘娘,俺困了’。女人抱起孩子,坐上了裝滿蔬菜水果的卡車。幾個男人結束了‘工作’,上了車,卡車開會到村莊的門口。
第二清早,村莊的每戶人家在卡車前,有序的排起了隊,來領取自家分到的那一份。多餘的蔬菜水果,被村莊拿去附近的集市賣了,錢被等額分給了村裏的每戶人家。
男人每照常去田裏務農,女人在家洗衣做飯,孩子乖乖上學。日子一一過去,平淡如水,沒有任何波瀾。
某,女饒家裏來了客人,是隔壁的年輕女兒,長得不錯,有幾分姿色,身段掐的極好。
‘等到都快亮了,也沒有一輛車。俺爹和俺兄弟喝了酒,犯困,睡著了。我也趴在地上睡著了。狗日的司機下車就撕俺的衣服,俺叫了半,俺爹和兄弟才醒來。姐,俺身子不幹淨了,嫁不出去了。’
女人沒有話,隻是給年輕的女兒倒了一杯水。
‘姐,俺爹把那狗日的司機留下來了,讓俺嫁給他。下次開工,讓他打頭陣。隻要他表現好,俺爹就讓俺嫁給他。’
女人沒有一句話,將年輕的女兒送走之後。她照常給男人和孩子做飯。
中間,警察來過村莊兩次,詢問消失司機的案件。強.奸了年輕女兒的司機,平靜的出了自己被搶劫差點被殺害,幸虧自己跑得快腦子靈,才僥幸逃脫,逃到了這個村莊。是年輕的女兒和她爹救了自己,他想要留在村莊生活,跟年輕的女兒過日子。
警察深信不疑,又詢問了幾個問題,便離開了。
幾個月後,警察再次上門,距離村莊幾十公裏的地方,又發現了空空如也的卡車。貨品和司機同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警察發現某戶人家年幼的孩子不在了。
‘孩子呢?’
‘跑公路上玩,被車撞死了。發現的時候,都臭了。’
‘怎麼不報案?’
‘沒事,家裏孩子多,大不了再生。’
‘以後必須要報案。這是規定。’
女人默默的抱緊了自己的孩子,晚上回家,她跟男人商量。
‘他爹,以後別帶著寶兒了。萬一哪個不長眼的司機也把咱家寶兒壓了咋辦。咱家可就寶兒一個,不像他們家娃兒多,不心疼。’
‘校下次又輪到咱家了,你自己注意點。’
‘他爹,你放心。’
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
有善心的司機,也有見色起意的司機,有成功的女兒和孩子,也有被卡車碾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