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張歡歡在心裏暗罵一句：“您認真的啊？那女演員您打算找誰？保養好點，維持住少女感就還能再在言情劇混上幾年，拍幾部電視劇圈點錢。可要是接拍了您這劇，那就是徹底跟言情劇拜拜了。人家也不答應你啊。”
“切，這樣的女演員我也不要。就找氣場全開的，演技精湛的女演員。年紀大點不要緊，我就要年紀大的。長得沒那麼驚豔也無所謂，本來就不是靠臉吃飯的角色。”慕念安一臉認真：“我沒開玩笑，但我就是一時興起。你給我安排起來。”
張歡歡：“…………”
一時興起但不是開玩笑，這他媽才最煩人！！
您當是為三十歲以上的女演員做慈善呢？
投資爸爸不以賺錢為目的的拍電視劇，那他媽就是糟蹋錢！
但是誰讓這位慕總也是即將邁入三十歲關卡的女人，還是個特別有錢的女人。
張歡歡：“哦，知道了。”
“給我上點心！別不當回事兒，找最牛批的編劇，最牛批的導演，最牛批的製作團隊，就按照牟老爺子電影的規格給我整上。別怕花錢，我有的是錢。”慕念安就是有錢任性：“不過女演員要找適合的，得好好選。”
張歡歡咧嘴一笑：“成啊，我給您提個人選。隻要您開得起價兒……”
“秦虞是吧？”慕念安拿腳趾頭都猜到了：“她是你朋友，又是氣場全開，長得還好看，奧斯卡影後的演技。對不？”
張歡歡：“慕總，您改行算命去得了。”他頓了頓，問：“還真拍啊？”
“你當我跟你鬧呢？”慕念安瞪遼眼睛：“是一時興起，但我也不會幹賠本的買賣。我有自信，這部老女饒劇，不會賠錢。”
“為什麼？”張歡歡拿出了談判的氣勢：“如果您不是錢多燒得慌，非要拍一部老女饒電視劇，如果您是以投資為目的，那麼，您得好好跟我道道。服不了我，這電視劇不能拍。當然，您花錢買一樂子，那隨便您。”
慕念安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賠錢。是這個道理不？市場上有這個題材的電視劇嗎？我給你把範圍劃廣一點，算上電影有這個題材嗎？”
張歡歡感興趣了，一抬手：“您繼續。”
慕念安舔了舔嘴唇，有點激動了：“找上三四個口碑好，演技牛，氣場全開的女演員，湊一部電視劇。各個都是自己工作領域裏的專業老手，人設一宣傳，我就問你，噱頭足不足？吸引不吸引人？如果是你，你會不會想要去看一看？”
老黃：“我肯定會去看一下的。就算是圖個新鮮，我也會去看看。”
“老黃對咯。圖個新鮮，也會去看看。”慕念安笑眯眯的看著張歡歡：“因為壓根就沒有這個類型題材的電視劇，所以根本沒有可比性。美劇倒是有不少這個類型題材的，但國內沒有啊。我們不管怎麼拍，拍的再爛，都不會被罵的太慘。因為我們是第一個用於嚐試的，所以拍的爛一點，觀眾也會包容我們。”
所以，這部電視劇的投資，怎麼會賠錢呢？
“劣幣驅逐良幣，國內影視圈這樣的情況時間
已經不短了。你以為觀眾都是傻.逼麼？真的是喂屎觀眾也毫不猶豫的吃麼？前兩年或許還是，但最近兩年已經不是了。”慕念安是通過大數據分析過才得出的結論，不是信口開河，想一出是一出。
她端起馬克杯喝了口水，潤潤嗓子繼續道：“找幾個鮮肉花旦，拍一部沒邏輯沒智商的偶像劇騙錢，這已經行不通了。觀眾也變聰明了，不會什麼劇都看，端什麼吃什麼。我倒是想嚐個新鮮，試一試。大原則就是不賠錢就可以了。”
張歡歡思付了片刻，這才一點腦袋：“行，試試就試試。您要求低，就是不賠錢麼，那就簡單多了。我回去跟高勤商量一下，過兩給您個答複。”
慕念安笑笑：“不著急，慢慢籌備。敢砸錢買個新鮮勁兒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沒有第二個。有錢的不願意冒風險，願意冒風險的沒有錢。如果隻是一味的複製複製，是當不了行業領頭羊的。與其順應市場，不如我來引領市場。”
張歡歡嗤嗤的笑著：“難怪您那麼寵著童牧呢。他就是這樣的人，吃老本就能吃一輩子，他偏不。他就是要創新，要推翻自己全部重新來過。市場上什麼流行什麼綜藝，都是他創造的。別人還在模仿他的時候，他已經跳出舒適圈，去搞新創作了。成，我再給您推薦個人，您跟他聊聊，保證讓您滿意。”
“就知道咱們歡歡人脈廣，見識多。”慕念安嘴甜的不得了：“這種時候還就得靠咱們張經理。是吧，老黃？”
老黃狗腿獻媚的不行：“是是是，就得靠咱們張經理。”
“滾蛋。少來這一套。”張歡歡笑罵了一句，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兒：“楊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