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豪睡眼惺忪的坐在餐椅上,就呆呆的坐著,也不吃早餐,好像一個木頭人。
老黃心疼兒子:“沒睡醒就再回去睡覺,昨折騰到淩晨兩點才睡覺,你賴賴床沒人會你。”
黃子豪搖搖頭,看也不看的抓起一麵吐司麵包就往嘴巴裏塞。
他和爸爸可是借住在慕阿姨的家裏,身為客人要有自覺!
主人都早早起來上班了,身為客人卻還睡懶覺,這不合適。
慕念安習慣了晚睡早起的日子,精神倒是沒受到什麼影響,但任重老先生還是留下了後遺症給她。吃早餐的時候,她都不想話。
老黃和封堯倒是聊的挺開心,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都是沒營養的屁話。
很快,家夥就被他二叔趕回來吃早餐了。
慕念安問他:“薔薇花怎麼樣了?還能救活嗎?”
家夥:“二叔能救活。”
封堯:“什麼原因啊?那些薔薇花不是一直很旺盛嗎?”
薔薇花可是一點都不嬌氣的品種。不畏寒,不怕熱。想要養好肯定得花費精力跟時間去養護。但權總對門外的兩個薔薇花圃,一向的態度是不死就校
他不會過分的去養護,把那些薔薇花當做是什麼嬌氣的品種花兒養。因為當初權少恭在養這些薔薇花的時候,就是這個態度。
生命自然就會迸發出蓬勃之力,不需要人為的刻意養護。這是權少恭的原話。
家夥搖搖腦袋:“不知道,二叔也不太懂這些。他隻找個專業的花匠過來看看,反正肯定能救活。”
黃子豪噌一下就精神了,眼神有點飄忽不定:“那個……慕阿姨,我猜……可能是我的原因。”
餐桌上的幾個人都驚訝的看向了他。
黃子豪不好意思極了:“可能是我每給它們澆了太多水的原因吧。”
就賴在慕阿姨的家裏吃白飯,覺得太不好意思了啊。就想幫慕阿姨他們做點事情。慕阿姨和權叔叔不是出差了嗎,他就每給那些薔薇花澆水。
慕阿姨和權叔叔出差之前,那些薔薇花都好好的。就這幾的功夫,那些花兒就快要死掉了。想來想去,隻能是他澆水的緣故了吧。
老黃身為一個中年男人,平常的愛好就是喝點酒,養養花打打牌。跟了慕念安之後,喝點酒變成了經常去應付酒局,打打牌也沒有這個美國時間。養花兒這個愛好,是唯一保留下來的。
他一聽兒子的話就明白了:“京城這段時間不是下雨就是下雪,哪裏需要你去澆水啊。行了,去把權總和花管家叫回來吧。也不用去外邊花錢請花匠了,我能把這些花兒救活。”
黃子豪紅著臉兒跑去叫權少霆和花管家了。
慕念安打趣:“老黃,你在這個家,總算不是吃白飯的了。你也有點用處的嘛。”
老黃:“…………”
慕念安差不多吃好了早餐,昨的宵夜吃的晚,還沒消化呢所以沒什麼胃口。她拿起手機開始看未讀消息,忽然輕呼了一聲兒,喊了一聲:“封助理!看你幹的好事!”
封堯一臉懵逼:“我幹什麼了?”
慕念安把手機差點懟到他鼻梁上:“你就是這麼欺負我們家初總監的啊?瞧瞧,告狀都告到我這裏來了。你你怎麼回事兒啊,跟我們
家初總監同居了,你就不能好好照顧她嗎?你們倆同居,不就是互相搭伴兒過日子,互相照鼓嘛!”
封堯沒看清初清發了什麼消息,手機就被她給拿走了。他欲哭無淚的看了一眼窗外,忽然意識到這是數九寒冬的,就算飄雪也是正常。
不存在六月飛雪的冤情。
封堯都快委屈死了,伸出自己的手指給她看:“少夫人,我為了給初總監剝龍蝦,現在指縫還火燒的疼呢。她在家裏,什麼也不用做,連內衣內褲都是我幫她手洗。您還想讓我怎麼照顧她?”
慕念安輕哼:“手洗內衣內褲怎麼了?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嗎?我的內衣也是你們權總給我手洗的啊。權少霆都能幹的事兒,讓你幹了就是委屈你了不成?”
封堯很聰明的明白一個道理,絕對絕對不要跟女人講道理。他抿唇,點頭,語氣誠懇,態度端正:“是,我知道了。是我做的不夠好,所以初總監才會跟您告狀。我會自我反省,更認真的照顧初總監。”
慕念安滿意的哼了一聲兒:“下次出門的時候,一定要跟初清好好打過招呼!儀式感呀儀式感,封助理,儀式感可不能缺少。”
封堯微微一笑:“是,少夫饒話我都記下了。”
心裏卻冷笑連連,是,像你們夫妻倆一樣,每出門前都要吻別。這就是所謂的儀式感了麼?
無聊。
慕念安眉頭一挑:“封助理,我覺得你心裏的OS在罵我。”
封堯:“不敢。”
她川劇變臉,表情一下子就委屈起來了:“權漂亮,你的私人助理在心裏罵我!!”
權少霆走到她身後,吻了吻她的臉頰,笑著反問:“夫人,封堯在心裏罵你,你又怎麼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