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環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拆開看到信上寫到:“若風哥,玉環姐,不要為我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現在我隻想去找去找我想要的東西。”
楊玉環看到信立刻就知道婉兒去了那裏。
楊玉環拿著信去給伍若風看,伍若風表情就立刻變的嚴肅起來了。
楊玉環看著伍若風說:“我知道婉兒去哪裏了,她去劉府了,她救劉銳是有原因的,”
伍若風說:“你不是說她不認識劉銳的嗎?”
楊玉環想到伍若風並不知道這裏麵的故事,就隻好將婉兒告訴她的話,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伍若風
。伍若風聽完後說:“這是婉兒自己的事,我本無權過問,但作為她的朋友,我隻是希望她是安全的。”
楊玉環走到伍若風身邊說:“我們安心的幾日,她若沒回來,我和你再去劉府看看情況。”
婉兒在劉府呆了幾日,每天白天就纏著劉銳教她練劍,晚上就一起看看書。
劉母早已將婉兒當做自己的兒媳婦了,還教她繡花。
每次吃飯的時候劉母就會當著劉銳的麵說:“婉兒啊,伯母真希望你能嫁來我家,”每次都搞得婉兒和劉銳很害羞,但婉兒的心理早已默許了。
這樣過了一周,這天晚上,婉兒像往常一樣來到劉銳的房間說一起讀書的,剛進門就看見劉銳在收拾包袱。
婉兒走過去疑惑地問劉銳:“劉大哥,你這是要幹嘛,你今夜要出去嗎?”
劉銳看見婉兒進來了就有些尷尬地說:“婉兒,我本來就一直在山裏生活的,這次回來是我母親身體不好,現在他已經沒事了,所以我也就……”
婉兒聽到劉銳的話有些傷心地問:“劉大哥你走了,我怎麼辦,我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麼相處下去,看來都是我想多了,”
劉銳立刻自責地說:“婉兒,和你相處我很開心,我走後,劉府的人依舊會待你很好的,”
婉兒聽到劉銳這麼說難過的說了一句:“我來劉府隻是為了你,”
然後就跑到自己的房間了。
劉銳在她的門外說:“婉兒,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我不想耽擱你,”
婉兒在屋裏說:“是啊,所以你現在就是想去過你的生活吧,你去啊,我算什麼,你走吧,我不想聽。”
劉銳默默地走了,這一夜,這兩個人都沒能睡著。
第二天早上婉兒出門後看見丫鬟走過來,遞給了婉兒一封信並對婉兒說:“這是少爺讓我給你的。”
婉兒問丫鬟:“你家少爺他人呢?”丫鬟說:“少爺他今天早晨走的好早,”婉兒回房打開信,上麵寫到:婉兒,我走了,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開心。
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但是你不值得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不能給予你想要的幸福,你值得有更好的人來愛你。我會一直記住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勿念。
婉兒看完信後,莫名的哭了,然後她就向劉母告別了,劉母也很是惋惜。
婉兒離開了劉府本想去找劉銳,但想著劉銳的信,最終還是決定回家找楊玉環他們了。
婉兒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手裏拿著一根樹枝,一邊把樹枝甩來甩去嘴裏還嘟囔著:“說什麼和我在一起很開心,開心就一直在一起啊,明明知道我的感受,還要離開,不喜歡我就直接說啊,”
婉兒越想越覺得委屈,傷心地走在路上。
突然一個黑衣人偷偷向婉兒背後襲擊去,那黑衣人手裏拿著一塊布直接就捂住婉兒的嘴。婉兒掙紮了一會兒就暈了。
婉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裏,她就趕緊下床跑去開門,結果門被人鎖了,婉兒就有些恐慌一個勁的叫:“開門啊,有沒有人啊,”
一直沒人應,婉兒一直叫,大概到了中午,婉兒嗓子都叫啞了。
這時才有人來開門,婉兒就趕緊從屋子裏拿了一個棍子,用來防身。
門打開了,隻見一個長相有些醜陋,而且眼睛還瞎了一隻的男人,這男人對後麵的隨處招了個手問:“這就是那劉府上和劉銳走的很近的人嗎?”
那個隨從低頭恭敬地說:“掌門,屬下已經多日在劉府觀察,絕對錯不了。”
然後這被稱為掌門的人就向婉兒走過去說:“沒想到這劉銳竟這麼快忘了舊愛了,如今這新歡長的還真是不錯。”
婉兒拿著棒子指著掌門說:“你別過來,而且我也不認識劉府的人。”
掌門笑了笑說:“我將婉兒姑娘請來是有事相求的,”
婉兒警惕的說:“你趕緊放了我,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