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是秦總突然良心發現,所以覺得我一個弱女子不該替貴公司背這個黑鍋,於是大發慈悲來幫我的忙?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在這兒提前謝過秦總了。”說著這話,盈盈雙手抱拳高舉過頭,連著衝秦梓城拜了三下。
“別鬧,我跟你說正事兒呢。其實想要洗清你的冤屈很容易,我甚至可以直接把真相放在你麵前,等著你親自去揭穿這一切。如此一來,你不光能夠還自己一個清白,還能在春天集團落得一個好名聲。要是我沒猜錯,春天集團的孟總一定會視你如生命中的貴人,把你重新高薪聘請回去。”秦梓城三言兩語就在她的麵前構造出了一副美好的生活藍圖,不得不說,聽上去還真是挺吸引人的。
但盈盈知道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兒,他在腦海中組織了半天語言,肯定之後還藏著一個“但是”。
所以,她也沒真的把這事兒往心裏去,而是等著他的後半段。
“先別跟我說那麼多好聽的,你想要我做什麼,直說吧。怎麼著我也得權衡一下利弊,劃得來我就跟你合作,劃不來我大不了跟這工作說再見,另找別的方法洗清冤屈就是了。”
聽到她說這話,秦梓城突然笑了。
就像是之前每一次她見到他的笑容那樣,溫暖又充滿活力。
她真是想不出來,這樣的笑容為什麼會在一個如此有心思的人臉上出現。
“要不說你就是聰明,每次跟你聊天最愉快了。其實想要讓我將證據放在你麵前太容易了,隻要你答應我重新接近付以安,隨時跟我彙報付以安的一舉一動,我就給你盜取這個案子的證據。”秦梓城挑眉,眼神之中充滿蠱惑。
“接近付以安?怎麼又是付以安?你能告訴我你跟他之間有什麼仇嗎?”她也是想不明白了,如果單單隻是生意上的糾紛,犯不著秦梓城花這麼大的心思去琢磨付以安吧?為了付以安他都能出賣公司,看來這事兒絕對不隻是為了公司利益,裏麵一定有私人恩怨。
可是她認識了付以安這麼長時間,付以安也是什麼都對她說的,她怎麼就從來沒聽說過付以安還得罪過一個人叫秦梓城呢?
“這是我的事情,你不需要過問。你要是能夠答應我,明天早上我就把證據給你,你可以選擇交出這份證據或者不交。如果你不願意交出這份證據,那我可以確保你不會被春天起訴,並且讓你在君越做策劃師,跟你簽勞務合同,薪資待遇按照總監給,你覺得怎麼樣?”秦梓城顯然在找她談這事兒前,已經把事情想的足夠清楚,否則也不會在她猶豫的時候說出這麼多來。
說她不猶豫是假的,他開出來的條件對於此刻的她來說,無疑充滿了巨大的吸引力。
也就是說,隻要她答應他去接近付以安,她非但不用含冤入獄,她還能夠得到一份正式策劃總監工作,這對於她來說多麼具有誘惑力啊。
她唯一猶豫的是,這樣做以後,她對不對得起付以安?
如果這事兒是放在一周之前,那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秦梓城,因為她非但不在乎付以安,她還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