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已經很久沒有收過鬼仆嗎？”楊歌陰惻惻地笑著。
“這個……這個……”女鬼支支吾吾，語言都已經組織不清楚了。
“那你以前是有收過鬼仆的是吧？”楊歌問道。
女鬼顫抖著，遲疑的點下了頭。
“老趙！”楊歌忽然呼喚趙錢孫，問道：“成了鬼仆的鬼，是不是永世不得翻身？是不是永遠低級下賤？”
趙錢孫狂點頭，回道：“是的師父！”
“嗯。”楊歌轉首看向女鬼，凜然道：“你們讓人家死了都做不成好鬼，還讓人家永世不得翻身！今天我滅了你們兒子女兒，你們服不服？”
此刻，他的雙手爆閃著雷電，神威滔滔，好似天上雷神一樣！
女鬼和中年男鬼懼怕不已，連忙點頭說道：“服、服、服！”
“你們擾亂陰陽兩界諧和，我滅你們全家，你們服不服？”楊歌向他們逼近一步，雷電神威壓得這對鬼夫妻喘不過氣！
鬼夫妻再一次狂點頭回道：“服、服、服！”
“那我現在要滅了你們，你們服不服！”楊歌吒道！
鬼夫妻嚇得身形都已經有些渙散了，哪裏還敢反抗楊歌！
他倆互看一眼，然後低下頭：“服……”
言罷，楊歌果斷出手，拍在這兩個鬼身上，雷電“劈啪”一聲炸響，鬼夫妻頓時化作了一團飛煙！
“叮！宿主消滅中年男鬼一隻，升級點+20！”
“叮！宿主消滅女鬼一隻，升級點+10！”
……
“呼～”楊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渾身上下變得非常地輕鬆暢快！
想到的這一次的大豐收，他實在是抑製不住興奮，竟在原地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爽！”
一旁的趙錢孫看到師父開心，他也跟著大笑起來，然後說道：“師父，您這樣的捉鬼手段實在是生猛，弟子還是頭一回見呢！弟子很想知道，師父師承何處……？”
“你問我？”楊歌正色看著趙錢孫。
趙錢孫以為冒犯了楊歌的禁忌，嚇得趕緊低頭後退：“師父要是不方便說，就當弟子沒問就好……”
“師承何處……”楊歌嘀咕一下，回道：“我師承係統……”
“係統？”趙錢孫疑惑。
“是的，係統！”楊歌點頭，然後又看著趙錢孫，認真地問道：“像你們這些捉鬼的修道之人，身上有沒有係統……？”
“這個……弟子從未聽聞過……”趙錢孫琢磨過後，確實沒聽到過什麼修道之人身上有係統的事跡。
“好吧，那你就當我沒問。”楊歌轉頭。
看來，係統這種東西，還真不是人人都有的……
“你手裏頭還有沒有什麼其他捉鬼的生意？”楊歌問趙錢孫。
趙錢孫忽然喪起了臉，回道：“師父，真沒了……，我一個月也就隻能接三單生意，今天這單，已經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單了……”
“啥？”楊歌震驚，說道：“你們捉鬼的，還有接單一說？還限量？！”
道士不是哪裏有鬼去哪裏，有多少鬼抓多少鬼的嗎？
楊歌的震驚，讓趙錢孫接下來說出了更為令人驚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