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楊歌看著趙錢孫，問道。
“弟子早些年在道上聽說過，有一個戴黑眼鏡的無名人，手拿一把折扇，就叫做‘江山社稷扇’，聽說他有通天徹地的本領！卻不知道，是不是師父所說的這一位高人。”趙錢孫有些遲疑。
楊歌想起那張瞎子的本事雖然很了不起，但通天徹底，好像還沒達到吧……
這麼一想，估摸著，也許跟趙錢孫所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對了師父，之前弟子打給你的電話，一直沒打通，一直說不在服務區，可真是急煞弟子了！弟子生怕師父……，哎，那日弟子差點就奔去美利國找你了！要不是國內突然發生這些事，弟子就真的過去了！”趙錢孫開始拍起馬屁了。
“嗬嗬……”楊歌幹笑一下。
“師公，美利國，還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小林也忍不住要跟楊歌問些國外的新鮮問題。
顯然，他年輕人就是跟那個老年人趙錢孫不一樣，連問的問題，都是那麼的時髦。
楊歌看著小林，正要回答他的時候，卻又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他看著眼前的小林，腦袋裏竟然莫名地，就想起了他穿越奇點，回到幾個月前的時候，為了當時的自己進那部電梯，而蒙麵把小林拖到消防通道的畫麵……
想到這一些的時候，他就覺得很對不起小林……
就總感覺一看小林，就有一種莫名的不是那麼好感覺……
楊歌轉而看向趙錢孫，問道：“幾個月前，你們有沒有去一家出租公寓裏捉鬼？”
“嗯……”趙錢孫仰頭回想起來，絞盡腦汁，找尋記憶……
可看他的樣子，好像並沒有想到什麼。
反而是小林，他驚也似的叫一聲，看著楊歌說道：“師公，我們有去過！”
“有嗎？哪裏？”趙錢孫遲疑問道。
“師父，你忘了嗎！就是我跟你說我被一個蒙麵人拖進消防樓道裏要劫我色……，的那天呀！”小林激動的說道。
“……哪天？”趙錢孫還是懵比疑惑。
小林急了，忙說道：“你在發廊幹那事，被我打斷的那天呀！”
“好好好！打住！我想起來啦！想起來啦！”趙錢孫慚愧，趕緊叫小林閉嘴。
“對啦，就是那天，我安排你第一次獨立去抓鬼，結果你小子突然跑來跟我說，你被人劫色了！對啦！就是那家公寓！”趙錢孫恍然道。
“可不是嘛！我在等電梯的時候，突然就被一個蒙麵人卡住脖子，然後被他拖進了消防樓道裏！嚇死我了那天！”小林說起這件不堪往事的時候，還是跟憤慨，也很懊惱！
他忽然看著楊歌，認真地說道：“師公，這個世上，真是人心險惡，人比鬼還要可怕呀！要不是徒孫那天機靈的話，恐怕……恐怕……，就再也見不著您老人家啦！”
他說著，委屈起來，看著甚是可憐。
可成為他訴苦對象的楊歌，卻尷尬地、愧疚地幹笑著……
他看著小林，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我如果告訴你，那天晚上是你敬愛的師公我把你拖進了消防樓道，你或許會更理解人心險惡這個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