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衛涼糾結，眉頭緊皺起來。
他就是書生樣，容易寡斷。
特別是楊歌這樣的，剛幫他滅了兩頭怪獸，還那麼緊密地搭上來問，他哪裏好意思拒絕？
楊歌看他搖擺不定的樣子，趕忙又灌迷魂湯，道：“衛老哥，你不會連這點小問題都不願意跟老弟說吧？還是你擔心老弟給你泄露出去？你放心，我楊歌這張嘴嚴的很，絕不會透露出去半個字！”
他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道，一定要讓對方信服。
衛涼側首看他，忙道：“楊道友這說的是什麼話！我衛涼也不是小氣的人呀！”
“我就知道衛老哥爽快！”楊歌賊笑著，又給對方灌了一口迷魂湯。
衛涼這下真的迷塗了，他拉著楊歌走遠一些，然後說道：“楊道友，這事可是九號當鋪的機密，我隻能跟你說個大概！”
楊歌點頭：“好！”
“這些巨獸，都是從‘門’裏出來的！”衛涼表情嚴謹的說道，卻隻說了一半，後麵就不再說了。
楊歌先是吃驚，再是懵比，他看著衛涼。問道：“就這樣？說完了？”
衛涼點頭：“說完了！”
楊歌遲疑道：“就這樣？”
衛涼攤手：“就這樣。”
楊歌嘖嘖一聲，問道：“衛老哥，您這不是吊胃口嗎，您就再多抖點消息出來給老弟唄？”
衛涼擺擺手，說道：“楊道友，我說的消息已經是非常重點的了，再多的，我真的是……這個，你懂的……”
他顯得很為難的樣子。
楊歌吐一口氣，點頭回道：“那就有勞衛老哥了！”
“楊道友客氣了！”衛涼拱手致禮。
他又問楊歌：“楊道友要回湘區了？”
“是的。”楊歌點頭。
衛涼忽然從隨身挎包裏拿出來一個錦囊交給楊歌，然後說道：“楊道友可否幫我個忙，幫我把這個錦囊交給韓靈。”
“行，包在我身上！”楊歌收好錦囊，然後看了看周圍的黝黑夜色，說道：“你說這天哈，什麼時候才亮呢？早知道我就坐飛機了，飛機快多了，哎呀，就是飛機票太貴，都夠我坐動車一個來回了！”
他這麼說，自然有這麼說的道理。
老子出手幫你滅了兩頭怪獸！
結果讓你說個事還隻說一半，現在還要我免費當送信的小白鴿？
狗屁！
沒點好處給，老子才不會免費給你跑腿！
他正這樣想的時候，那衛涼卻已經拿了一遝錢送到楊歌麵前，還笑嘻嘻說道：“嘿嘿，楊道友，你這趟回去呀，拿著這錢，給韓靈她們買些好吃的過去吧！”
說完，順勢就把錢往楊歌的手裏塞。
楊歌沒想到這老哥那麼明事理！
這一下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
“哎喲！衛老哥您這是幹嘛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出來，還把錢給輕輕地推回去，可他的樣子看著，就是有一種猥瑣的感覺……
“哎呀呀！”衛涼也笑了起來，硬把錢塞過去，說道：“楊道友莫要推啦，這錢你可一定要收著，韓靈怎麼說，也是我的師妹，你又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你就不要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