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酒醒了,她隻覺得害怕,因為情緒而放縱自己失態,她知道自己過了。
在這樣安靜的夜裏,他的眼睛讓她感覺惶恐,她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喃喃地說:"我錯了。"
他沒有說話,隻狠狠用了一下力,疼得她痛呼一聲,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居然已經被他剝了個精光,他含住的她唇輾轉吮吸,
吻得瘋狂,每一下撞擊都用盡了全力,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一言不發,似瘋了般的折磨她,似乎在發泄著天大的怒氣。
她痛極了,感覺自己就像一根麻花被人又搓又揉,然後再放進油鍋裏翻來覆去的煎了再炸,炸了再煎。
他極致的時候更是瘋狂,她痛得直往後縮,他卻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逃,逮著她吃得連骨頭渣也不剩。
完事的時候,她感覺整個人像被掏空了般,連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了。
他卻仿佛越戰越勇般,準備再次進攻,她求饒:"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他咬她耳垂惡狠狠的說:"再有下次讓你三個月下不了床。"
電話開始不停的振動,聶與江翻身下去懶懶的靠在床頭,拿起電話接通。
葉靜覺得身上有些汗濕,起身去洗手間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時聽見聶與江在說:"你少喝點,我馬上下來。"
剛才去洗手間之前她看了一下時間,才11點多,應該沒有睡太久就被他弄醒了,而現在打電話的很明顯是許瑜,也隻有她才能讓聶與江如此體貼。
很明顯聚會還沒散,果然,聶與江放下電話開始穿衣服。
她坐到床邊問:"是許瑜。"
他穿衣服的手頓了頓,"是。"
她又問:"今天為什麼帶我來?"
他隻說:"你先睡,今天就住這裏。"
她沉默了兩秒突然站起來,撲上去抱住他,"不去好不好?我一個人害怕。"
他撥開她的手,"自己先睡。"
她抱得更緊,"我不讓你去。"
"放手。"聶與江開始有些不耐。
"我不放,為什麼要放。"她抓著他的衣襟,硬賴著不肯讓他走,他動一下,她就像八爪魚一樣緊貼著他不放。
聶與江有些怒了,硬瓣開她的手,低吼著:"伱瘋夠了沒有,是我今天太縱容你了嗎?還是酒還沒醒?"
電話又開始振動了,葉靜清楚的看到屏幕上跳動著許瑜兩個字。聶與江想去拿手機,她卻拚命抱住他不讓他得逞。
可她哪是他的對手,聶與江反手一抄,就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後去了,順勢抓過了電話,葉靜拚命掙拚,最終打落了他手裏的電話,而他也是費了一番力氣才把她按在了床上。
她的鼻子欷歔了一下,他才覺得滿手都是她的眼淚,冰涼冰涼的,手上的勁就漸漸的鬆了,她慢慢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尋著他的唇吻了上去,這個吻像是等了許久許久,連聶與江都覺得,這輩子可能再也不會等到了,兩個人的吻是鹹的,是苦的,吻了很久也不肯放開。
葉靜的動作很激烈,把他襯衣扣子都扯掉了好幾顆,聶與江被她弄疼了,皺了皺眉,卻任由她去了。
她很是主動,從來沒有過的主動,他感覺今天她整個人都變了,像個受了刺激的瘋女人,又像個女流氓,他含糊的開口:"弄疼了,流氓。"
"我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學?"話沒說完他就已經反客為主壓了上去,惡狠狠的說:"是你招的,可別怪我。"
地上的手機一直不停地振動著,而床上的人似乎根本就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