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久久在將肖折言拉入酒店的一個房間後,反鎖上了門,便貓著身子聽門外的動靜,還時不時從貓眼往外瞅兩眼。
肖折言在從酒店舉辦晚會的大廳被拉進來的時候就有點奇怪,問這瘋女人幹什麼的時候,這女人也隻是跟他說讓他幫個忙。
雖然莫名其妙,但看她求人時眨巴著的大眼睛,肖折言竟沒忍心把拒絕的話說出口,這麼一愣神就被方久久拉到了房間裏。
看著方久久在門口又是把耳朵貼著門,又是從貓眼往外張望,不由得開口,“你幹什……”
話剛出口就被方久久冰涼的小手捂住了,感受到手上有些溫熱的觸感。方久久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自在地要抽回手,卻被肖折言一把抓住了正收回去的小手。
方久久愣了一下,就被肖折言攔腰抱起扔到了床上。正要掙紮著爬起來,就被肖折言又壓回了床上。
感受到肖折言貼上來發燙的身體,方久久不由得驚呼出聲:“你幹什麼!臭流……”
最後一個字還沒吐露出口,就被肖折言的薄唇給封住。隨即,在方久久錯愕之際,更是粗暴地將舌頭撞入,在她的口中熱衷地攪拌著。嘴裏滿是方久久剛喝過的紅酒的味道,身體的燥熱貼在方久久的身上才感覺有所緩解。
而方久久卻在他的身下掙紮著,十分地不配合,卻又推不開肖折言,故技重施地咬了下去,卻顯得軟棉無力。
肖折言正用熾熱的目光看著方久久泛著紅暈的臉蛋,突然被方久久這麼一咬,清醒了些。
瞬間明白了自己這是被人下藥了。
而給他下藥的估計就是晚會上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想到這裏肖折言差點就要氣笑了,自己身為肖家唯一的孫子,自己創建公司這麼久,底下分公司無數,也不能說在商業界怎麼叱吒風雲吧,好歹也沒吃過什麼虧。
這次居然在一個女人手上著了道,傳出去要被多少人笑話。
肖折言剛想爬起來,趕方久久出去,就發現方久久正試著配合他的舉動,慢慢地回吻著。
她的吻,帶著試探,生澀,輕輕的,柔柔的……
肖折言的雙眸閃爍了一下,又加深了那個吻,感覺到方久久的回應,肖折言開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此時的方久久隻感覺自己渾身難受,配合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肖折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感覺到此時的方久久身體發燙,臉頰紅暈,還往他身上蹭著,像是藤蔓一樣纏繞上來,顯然也是被人下藥了。
這人他一定會揪出來!
不過現在……他會對她負責的,不管之前對她的印象多麼的差。
肖折言的吻一點一點地加深,一點一點地往下移,開始吻著她的脖頸。
而方久久的手,更是在肖折言赤果精幹的身段上遊走著。
同時,肖折言的那隻有力而炙熱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胸口,握住了她那一團的雪軟,揉握推擠著。
使得方久久陣陣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