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病床上親眼目睹了肖折言吻方久久的蔣若涵明顯是受了刺激,恨恨地盯著方久久,麵如死灰。
自己連自殺都換不來他一眼的這個男人,此刻卻擁著另一個女人在她麵前親吻……
在她眼裏,肖折言和方久久剛剛親密的耳語,顯然是刺傷了她的眼睛,恨意在心裏慢慢地發酵、滋生。
而站在肖折言身旁的方久久,看向蔣若涵那雙死死盯著她的,因為憤怒和嫉妒而泛紅的眼眶,不由得覺得有些涼嗖嗖的……
這不怪我啊,我隻是被拉來的群演……方久久在心裏默念著,然而蔣若涵是肯定聽不見的。
“為什麼!”蔣若涵在病床上死死攥著醫院潔白的床單,好像實在忍不住了,有些歇斯底裏地大聲喊了出來:“她到底哪裏比我好了!”
方久久看著蔣若涵那樣式,好像下一刻她就會從病床上站起來抓住肖折言的衣領大聲質問他,你憑什麼出軌,這個女人哪裏比我好!
這麼想著,方久久不由得覺得有些不忍直視,怪也隻能怪,她們愛錯了人……
“你很好。”肖折言聽著蔣若涵的質問,摟過了方久久,毫不動容地直視了回去,“但是我喜歡的是她,所以就算她哪都不好,我也會選擇她。”
方久久聽著肖折言的話,不由得有些動容,這男人還挺會說情話的。隻不過,這隻是一出戲……
要不是她是其中一個主角,還真差點兒就信了。
聽了肖折言那有些無情的話,蔣若涵一下子就無力地癱軟在了病床上,低低地呢喃著什麼,像瘋魔了般。
不過肖折言卻沒有理會她,而是摟著方久久,親昵地對她道:“我們走吧。”
說著便沒有再看蔣若涵一眼,摟著方久久出了病房,將房門帶了上。
本應該在病房外的肖折言的母親早已不見了蹤影,肖折言也好似早就預料到了一般,輕哼了聲,沒有絲毫的意外。
隻是在方久久抬頭看了他一眼後,肖折言才低頭看向她,“還不舍的鬆開?”
方久久下意思地低頭看了眼,不由得大窘,自己的手還抓著肖折言衣角呢。
馬上鬆開肖折言的衣角,方久久還有些微窘地還嘴道:“還不是你非要摟著我。”
“喂,”見肖折言沒理她,方久久跟在他後邊,試探性地問道:“我的畫……可以還我了吧……?”
“落在我辦公司了。”肖折言這才像在方久久的提醒之下剛想起來一樣答道:“明天再去我公司拿吧。”
“啊?好……”方久久應了聲,接著又拽了拽肖折言衣角,“你說話應該算數吧?”
肖折言挑了挑眉,轉過頭看了她一眼,“你指的是什麼事?”
“就是!就是……”方久久有些急了,這混蛋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不過以她對這混蛋的印象,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就是你說答應幫我安排工作的事啊!”
“喔?”肖折言打開了車門,好聽的聲音傳來,尾音微微翹起,“你就這麼想工作賺錢找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