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自己回去路上小心。”蘇柒語留下了這句話,便調轉了車頭送陳茸茸回去。
待到蘇柒語的車開出了方久久的視野,她才呼出了一口氣,轉身往肖折言的別墅走去。
別墅的大門一直都是開著的,不過在這別墅區裏也不用怕有人做什麼小偷小摸的事情。
話說回來,肖老爺子給方久久的別墅鑰匙,她還一次都沒用上過,這時候那鑰匙估計還躺在路上房間的抽屜裏吧。
方久久剛踏入客廳,就發現肖折言正坐在沙發上。
這是……在等她?
想想也不大可能,一想到這混蛋就那麼把她丟在了市中心醫院,方久久就來氣。
她可是被這混蛋拉去幫忙的,結果幫完忙,自己跟他聊了兩句一言不合,他居然就這麼把自己給丟下了。
呸,混蛋就是混蛋,虧她還對這混蛋的印象稍微好了一丟丟。
現在一看肖折言,方久久就氣不打一處來,想了想還是別給自己找氣受了,便不再看肖折言一眼,準備自己上樓。
隻是,剛到樓梯口,肖折言醇厚低沉的嗓音就傳了過來。
“回來了?”方久久聞聲轉過去,就見肖折言端起了麵前茶幾上的杯子,優雅地抿了一口。
見肖折言這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方久久就想起自己在外麵曬太陽的時候,他正在家裏悠悠然地坐在沙發上喝著茶,心裏的火立時就“蹭蹭蹭”地往上冒,沒好氣地回道:“明知故問。”
“真慢。”仿佛沒感受到方久久的火氣一般,肖折言的語氣中好像有些嫌棄地道:“屬烏龜的嗎?”
啊呸,自己把她丟在市中心醫院,現在還好意思這麼說她,方久久不甘示弱地反擊道:“你才屬烏龜的,你全家都屬烏龜的!”
“我全家不也包括你嗎?”肖折言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淡然地道:“難不成你不是我妻子?”
“嘁。”方久久表示不屑,她可不認為他們這算是夫妻:“別忘了我們隻是形婚,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
“這麼說,我的妻子今天是想行一次夫妻之實了?”肖折言的語氣風輕雲淡,但卻給人一種他說到了就會做到的感覺,“再者說,你不是我妻子,難不成還是我女兒?”
方久久顯然是沒想到肖折言的臉皮竟然能這麼厚,什麼行夫妻之事,他明明知道自己說的隻有夫妻之名的意思是他們倆個隻是對外說是夫妻。
還有說自己不是他妻子就是他女兒這種亂七八糟的邏輯……!
“我可沒承認過你的全家包括我!”方久久走近了肖折言兩步,冷哼道。
“嗯?”聽了方久久這話,肖折言挑了挑眉,道:“結婚證,戶口本都在我這,上麵都有你名字,難不成媳婦你還想抵賴?”
那語氣,讓人毫不懷疑如果方久久說了個反對他的字,他就能立馬拿出那些證件。
“你!……”方久久張了張嘴,卻有些啞口無言,畢竟他說的那都是事實,她的戶口在辦完結婚證後就被遷了過來,結婚證就更不用說了,她手上還有一本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