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痕趕到了的時候,秦墨風也已經到了官致越的辦公室,將官致越堵在了辦公室裏麵。
官致越已經料到秦墨風一定回來的,卻沒想到白月痕也來了。可是,無論是白月痕還是秦墨風,官致越都不願對他們說出事情的真相,因為官致越明白,若是自己泄露了秘密,就再也見不到夏亦初了。
官致越不理會白月痕和秦墨風,帶上自己的帽子,準備出門。
不解釋清楚,秦墨風不會讓官致越就這樣出門的,他一把抓住了官致越,揮起拳頭就打在了官致越的頭上。
官致越隻覺得頭蒙,然後就感覺鼻子裏一股熱流噴湧而出,鮮血滴在了軍綠色的夏常服上。
官致越挨了打,卻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默默擦著臉上的血跡。
“說!為什麼要告發陸懷瑾?”秦墨風大聲質問官致越。
“那得問陸懷瑾,他自己做了什麼他知道。”官致越把矛頭轉向了陸懷瑾,他根本不想跟秦墨風糾纏。
“我就不信讓你開不了口了!”秦墨風說著又揮起拳頭,要往官致越的身上打。
官致越摸摸地站在原地,不躲不閃,等著秦墨風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
這時,白月痕上去攔住了秦墨風,握住了秦墨風的拳頭,說道:“還是先等等,事情問清楚了再說!”
“再等等就晚了!陸懷瑾要沒命的!”秦墨風的拳頭還是沒有放下,狠狠盯著官致越。
官致越依舊是沒有一句話,他不想做任何解釋,心裏倒是希望秦墨風能多打自己幾拳,這樣,自己的滿是罪惡感的心或許能麻痹一點,沒那麼痛了。
“老是打他也沒用,還是一樣解決不了問題。”白月痕繼續對秦墨風說道。
“唉!”秦墨風長歎一聲,無奈地放下了自己的拳頭。
待秦墨風放下了拳頭,官致越還是什麼也沒說,徑直走出了房間。
這時,房間裏隻剩下白月痕和秦墨風兩人,白月痕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平時,官致越是個怎樣的人?”白月痕問道。
“忠心耿耿是沒啥說的,而且跟了陸懷瑾那麼多年,不應該啊!”秦墨風說道。
“那陸懷瑾呢?他是不是貪汙受賄的人!”白月痕繼續問道。
秦墨風聽了白月痕的話,不屑地說道:“切!貪汙?陸懷瑾用得著嗎?”
“既然這樣,一定是除了什麼問題,這樣,在沒搞清楚事情之前,最好還是派人悄悄跟著官致越,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白月痕說道,憑著他自己多年的間諜經驗,官致越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秦墨風想了想,說道:“監聽是不可能的,這是部隊,不過我的人倒是可以接觸官致越,我這就派人盯著官致越,將他的行蹤隨時報告給我,希望能有發現。”
“拜托了!”白月痕說道。
現在,白月痕不是過去那個白月痕了,再也不是W國派來的那個間諜了,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手下的人被遣散後,白月痕就沒有監控別人的能力了,隻能拜托秦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