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將秦墨風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拿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好兄弟不是應該不求回報嗎?我不告訴你們,你們才能去發現真相啊!”
“我不管這些,你請我喝酒就行了,這次倒是白月痕最費心,為你奔走不停,你還是想想怎樣報答人家吧!”秦墨風看著白月痕說道。
陸懷瑾聽了秦墨風的話,將目光投向白月痕,心裏默默感激他。
沐安若也看向白月痕,感覺到他們兩兄弟的心真正地貼到了一起,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謝謝你!白月痕!”陸懷瑾走過去,對白月痕說道。
“這是我該做的,你不計前嫌,救過我很多次,我想起來也蠻愧疚的。”白月痕不好意思地說道。
“阿痕,懷瑾,你們就別這麼矯情了。”沐安若躺在床上說道,她看著陸懷瑾和白月痕兩個人在那裏客客氣氣地你謝我,我謝你的,感覺別別扭扭的。
聽到沐安若的話,白月痕和陸懷瑾停止了談話,同時將目光投向沐安若,溫柔地看著沐安若,走向沐安若的床邊。
“懷瑾,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沐安若問道。
“秦墨風,這個問題由你來回答,你最有發言權了。”陸懷瑾看著秦墨風說道。
秦墨風就將葛尼如何綁架夏亦初,如何威脅官致越的情況講給了沐安若聽,而且將夏亦初懷孕的消息告訴了沐安若。
聽到夏亦初懷孕的消息,而且還被葛尼綁架,沐安若很是擔心,眉頭不由自主地就皺在了一起,擔心地說道:“那夏寶呢,她怎麼樣?我要去看看她!”
看到沐安若這個時候要去看夏亦初,陸懷瑾阻止了,說道:“你還是好好躺著吧!你要是想見夏寶啊!我派人接他們過來。”
沐安若拉住了陸懷瑾的手,說道:“還是不要了,要不你親自去接吧!我覺得這個時候的官致越應該很需要你的出現。”
站在沐安若床邊的陸懷瑾,看著她真誠的眼神,略一思考,說道:“確實如此,我聽老婆的!”
陸懷瑾去接官致越,秦墨風要跟著一起去,白月痕就留了下來,照顧沐安若。
“阿痕,這次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真不敢想象懷瑾會是怎樣的後果。”沐安若說道。
聽著沐安若的話,白月痕感覺到了沐安若已經將陸懷瑾化為她自己的老公行列,心裏難免有些失落和傷感,淡淡地說道:“其實,沒有我們,陸懷瑾一樣可以逃出來,隻是他不想罷了,他還是希望Y國能有一個充滿正氣的法律體係。”
“阿痕,你說得對!Y國確實需要一個充滿正氣的氛圍。”沐安若讚同地點了點頭。
“不說這些了,阿若,你感覺怎麼樣?”白月痕擔心沐安若的身體。
“好多了,頭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就是醫生說不能隨意走動,如果幸運的話是能夠等到合適的供體的。”沐安若說道,沒有一點傷感。
聽了沐安若的話,白月痕在心裏想著:阿若真是樂觀,說得好聽點是等著合適的供體,說得真實一點就是掰著指頭段日子,一天天熬著走向死亡。